“可还有我的事。”婉心胸脯剧烈起伏,眸中的火苗,也是越燃越旺。
“没了,功德圆满。”叶半仙头都没抬,随口回了一句。
完事儿,便闻砰的一声响。
回头一瞧,才知是婉心踹门出去的。
“她咋了?”赵云一脸茫然道。
“谁知道嘞!”叶半仙耸了耸肩。
寥寥一语,爷俩便收眸,依旧头顶着头,用红绳绑巫蛇,缠了一圈又一圈,这玩意儿溜的很,可得捆结实了。
封!
不知何时,半仙才拿了一道符,给人巫蛇贴上了。
随之,符咒便被烧了,那几个瞬间,还有呜呜的声响,似狂风呼啸,也似厉鬼哀嚎。
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教头醒了。
降头已破,他那乌七八黑的印堂,也散去了最后一丝黑雾。
待坐起,他整个人都愣了,房中狼藉一片,遭
了强盗吗?
“你,是不是惹过巫师。”叶半仙问道。
“巫师?”林教头也如先前的赵云,一脸茫然。
还是赵云善解人意,将巫法与降头一事,和盘托出。
听过,林教头皱了眉宇。
难怪,难怪精神萎靡,时常一睡不醒。
到头来,原是被巫师算计。
良久,才见他开口,“惹过一个。”
“那你可得当心些了,日后怕是少不了祸端。”半仙语重心长道,“此番是降头,下一回,保不齐就是厌胜之术了,扎个小草人,再贴上你的生辰八字,找一根针,起早贪黑的扎两下,定叫你死去活来。”
“我心中有数。”林教头深吸了一口气。
“此符,且留好,兴许有用。”叶半仙打了个哈欠,晃悠悠的走了,临走前,还给林教头留了一道符。
“师傅,你先歇息。”赵云也走了。
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走都走了,又拐了回来,趁着夜黑风高,在林教头的家门前,扫了泡尿。
半仙说过,童子尿辟邪的。
师傅这些天惹霉运,是得避避邪了。
“你给我过来。”尿还未撒完,裤子都还未提上,赵云便被人拧了耳朵。
回头一瞧,竟是婉心,还是脸颊绯红,美眸冒火。
“你到底咋了嘛!”赵公子还是那个纯情的小辣椒,到了都不知,老先生的孙女,为何生这么大气。
“今夜之事,敢说出去,有你好看。”
婉心恨恨道,转身走了,留下一脸无知的赵公子,提着他的小裤子,在月下郁闷。
说到月亮,他回家的一路,都在揉眼睛。
皎洁雪白的圆月,好似距离太很近,多看那么几眼,还会出现幻觉。
啥幻觉呢?...好似有个漂亮的大姐姐,在月亮中翩然起舞,有那般回眸一笑,朦朦胧胧的容颜,让他颇感亲切。
“你,是谁?”
赵云伸了小手,探向了天空。
好巧不巧,又来幻觉,他似能摸到那轮白月亮。
也是这一瞬,他仿佛又听到了那一字的呼唤...殿。
轰!
九天动颤,那是一道不存凡间的雷鸣。
雷声后,寰宇晃荡,又给仙与神的世界,晃出了一场八十级的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