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瑾则只不甚在意地道:“不就是一只鸽子而已,有什么打紧,再训练一只出来就是了。”
管家心说,王爷您变了,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换成以前,这么重要的信鸽,别说是谁烤了吃了,就算是谁不小心伤了,都要被您给一顿责罚的,现在倒好,风姑娘说烤就给烤了,你还说得这么云淡风轻的,要再训练一只出来说得轻巧,可做起来容易吗?
这时候,风清漪把鸽子肉给烤好了,直接给拎了进来,对着管家道:“你吃吗?”
管家连忙摆手,这么金贵的鸽子肉我可吃不起。
“我先告退了。”管家识趣地告退。
风清漪撕了一块鸽子头喂到项云瑾的嘴边,项云瑾张口咬住。
“好吃吗?”
项云瑾点头,“好吃。”
这倒不是恭维风清漪,她虽不常下厨,但对美食上也颇有研究,这个鸽子烤的确实是火候正好,有滋有味儿。
项云瑾搁下手中的奏折,拉着风清漪在自己的腿上坐下,“明天跟我出京一趟吧。”
“去干嘛?”
“带你出去玩玩儿。”
风清漪顿时歪头瞧着项云瑾,“我们的摄政王殿下如今怎地也耽于玩乐了?还想着出去玩儿,奏折都批完了吗?”
项云瑾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到底去不去?”
“不去。”风清漪从他的腿上起身,专心啃着自己手里的鸽子肉,“明天我答应了秦胥阳要提点他的术法的。”
又是秦胥阳。项云瑾的眸光一暗,忽地起身将风清漪整个压在桌上,风清漪手上都是油,也不敢用手去推他,只用手肘挡着,奇怪道:“怎么了?”
“秦胥阳自己不是有师父吗?为什么要由你来教他?”
“他那师父能有我教得好吗?”
“这么喜欢他?”
这时候,风清漪终于咂摸出点醋味来,她含笑看着项云瑾,“你没事吧?吃秦胥阳的醋?他就是一小孩儿。”
“他二十有余了,怎么是小孩儿?”
“二十有余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孩儿。”
“可我也二十多了。”
“那不一样了。”在自己眼里,纵然是七老八十,也能称之为孩童,这也是风清漪游戏人家数百年,仍未对任何一个男人动心的原因,无论多出色的男人在她眼里似乎都只是一个孩子。
可是唯有项云瑾,让她丝毫没有将他当作孩子看待。
项云瑾又往下压了几分,嘴角渐露出笑意,“怎么不一样?”
“秦胥阳可没胆子对我做这种事情。”
项云瑾低头在风清漪的唇上落下一吻,这才直起身来,风清漪跟着起身,还低声吐槽一句,“幸亏我腰够好。”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