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壮汉见他们退让,更加得寸进尺,竟然立刻欺到陈小猫身前,想将四郎隔在身后。
近在咫尺,两名汉子身上的汗味熏得陈小猫有些恶心。
她扫了二人一眼,不动声色道:“我从不私会。”
“哟,那小娘子在等我们哥两个儿了?”
她轻蔑一笑道:“我在等……着看殉情。”
话音未落,二人已经被四郎定住。
陈小猫运起元力轻轻一弹,那二人便一头栽过护栏,坠落到越江中。
她嘴角一丝轻笑,还不忘惊慌大喊:“有人落水了,救人啊。”
滔滔江水中,两名壮汉的身形在水中起伏两下,呛咳了几声,很快被吞噬。
其余同伙本来有所惊动,正要奔向江边再想办法,却听远处驼铃轻摇。
崔莺莺母女和家奴们到了。
本来救起二人已经无望,同伙们干脆直接放弃,纷纷蒙上面纱向崔莺莺一行人奔去。
此时,陈小猫和四郎早已隐了身形,躲在半空云朵中,看一场好戏。
被壮汉围住的崔莺莺母女惊恐万状。
老夫人强做镇定,将首饰头面剥落仍在地上,又把女儿护在身后道:
“我只得这一个女儿,若各位大爷想要钱财,尽管拿去。
只求不要污了我家女儿的清白。”
“那可不行,崔家小姐如此貌美,必须得跟我们上山。
大当家说了,也不亏她,封她做个小夫人!”
“你们休想……”
此时,张生出现在千里桥上,白衣飒爽,长剑生寒。
崔滢滢见到那书生,眼神泛起一丝冀望。
张生对崔滢滢悄然一笑,提剑砍杀过来。
这些地痞流氓装扮的山匪见张生上前,极其敷衍地与他对搏数招,便要找机会撤退。
不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何处悍匪敢在越州府界放肆,快给我绑了。”
众人寻声望去,竟然是二十多个持刀官差。
红娘大声道:“张生所言不虚,果然请了官府来剿匪!”
众“悍匪”听到红娘的话,都觉上当:
张生这是不但利用他们勾引崔滢滢,还想将他们的命卖给官府讨赏金。
其中一名地痞立刻大吼:
“好个张昔,明明是你指使我们扮作悍匪。
昨日你给我们的五两银子我还收着,你住处的茶杯我也掏了两个。
今日不跟你计较,以后整个越州地界,必无你容身之地。”
说完,众地痞都奋力奔逃。
官差一路追赶,捕到了十七八个。
张生被那地痞一说,心知此事已算败露,也仓皇而逃。
待崔滢滢和老夫人暂时定了定心,林大夫才上前,向母女两人问了安好。
老夫人问起林大夫如何得知有贼人谋算他们母女时,林大夫只说早上出普照寺后,在路上无意间听到贼人议论。
老夫人心中虽有些疑问,也不多说,只是牵着崔滢滢向林大夫道了谢。
官差怕这一路不太平,又派了几人护送崔滢滢母女一路远去。
老夫人问起林大夫如何得知有贼人谋算他们母女时,林大夫只说早上出普照寺后,在路上无意间听到贼人议论。
老夫人心中虽有些疑问,也不多说,只是牵着崔滢滢向林大夫道了谢。
官差怕这一路不太平,又派了几人护送崔滢滢母女一路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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