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安这小子,果然够意思。什么都想到了。
陈瑞安家和巢家是世交,巢圣凌和陈瑞安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陈瑞安虽然长得尖嘴猴腮,不好看。但是绝对是个仗义值得交的兄弟。
“凌白。你说,瑞安那小子真够意思。把我这儿收拾的妥妥当当的,我一来。什么都没干,他竟然连水杯都给我准备好了。”
本来眯着眼睛的凌白,眼眸缓缓的睁开。又看到了水杯里的水。
“何止是水杯?水也准备好了。”
巢圣凌听了,爽朗的一笑。
“这小子,平时就是这么对小女生的吧。这么会来事。”
巢圣凌拿起水杯,大口的喝上一口。眼睛却被水杯吸引了休息力。
“这小子,下血本了。为了欢迎我回来。”
这水杯可不简单,这是东亚最有收藏价值的艺术大师的作品。巢圣凌看到了水杯上桃花的印痕。这种特别的印痕,只有那位大师才能做出来。
它不仅仅是桃花的印痕,而且整个设计确实参杂了桃花。它用每年初春最新鲜的,含苞刚放得桃花做印痕。刚刚开放的桃花,用它的整个生命创造了一个印痕。而为了印痕的独一无二和完美无缺。往往需要将近上十万多桃花,才能做出一个印痕。
所以迄今为止,那位大师的这种水杯产量基本是可以用手指数的清的。
“何止是下了血本。恐怕他一年的零花钱就这么没了。”
凌白淡定的做着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