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提要求显得有些贪心了,可是心里终归是想要那么一点仪式感。
“求婚?”颜以泽蹙眉,然后一把捏住了顾饱饱的小脸,“我亲自去提亲的,你当时冷着一张脸,如今又想重来?”
“不,不是这样的。”
顾饱饱一边说着,一边挣脱他的魔爪。
“来来,你说说看,你若是掰不出我满意的答案,这个月的甜点全部取消。”
“你是太子,不是恶霸!”
“对你来讲不是差不多吗?”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上个月跟涟漪抱怨让这厮给听去了。
可恶,他进出都不走门,一点规矩不讲!
拍拍胸脯,给自己消了消气,气坏了不划算,生气又能拿他怎么样呢,打又打不过他,骂……她倒是骂的过,可是她没这个胆子啊。
“你提亲那是跟我的父辈们提的,求婚是你向我求婚,不一样的。”
颜以泽沉吟一阵,眼帘垂下,些微眨了几次眼,轻声询问道,
“怎么个说法?”
见他没了抗拒,顾饱饱自然是高兴,开心的解释道,
“在我们那,求婚是要有鲜花和戒指的。”
只此两样便足够了,什么单膝下跪,太折煞他了,不提为好,传出去头上又多一项罪名,父皇和母后知道了也不知会怎么想。
万一群情激奋,父皇和母后就算宠她,也得顾忌一下民众的情绪吧。
颜以泽看向她,却没有在意其中的要求,而是问道,“你们那?”
“呃,南淮啊,一方水土一方习俗嘛。”
她随意的答道,也不怕漏了陷,他还能快马加鞭的查去不成,明个下一批货运往南淮的时候,她给安排一下,没有也叫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