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警察直接去了其它审讯室,唯独没有去桑暖那间。
所有口供放在一起,桑暖就显得更加可疑。
“头儿,咱们第一次发现这种新型‘浴盐’就是从一个电影学院学生那儿搜出来的,你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关联?桑暖会不会是他下家,也是其中一个散货人?”
国字脸沉思片刻,道:“现在还说不好,我们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证据。
但,她的反应确实很可疑。
你们觉不觉得,她面对我们的时候特别的镇定,有些镇定过头了。”
其中一个警察接话道:“头儿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我刚才审她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害怕我的询问和打量。
问什么说什么,回答的问题还特别有条理。
咱们什么人没见过,常跟咱们打交道的惯犯,只要进了审讯室,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做贼心虚的反应,我就没见过像她这么淡定的,还是个女人。
我看她身份证了,刚成年。”
旁边一位警察接着说道:“我审的是金可可,小姑娘全程哭得稀里哗啦,一整包抽纸都给她擦眼泪了,这丫头可满20了,比桑暖还大两岁。”
国字脸:“要么,是桑暖身正不怕影子斜,要么,她有事瞒着我们。小赵,这样,你去辰光中心一趟,把刚才的监控调出来,我倒要看看,桑暖刚才是真去上厕所去了,还是去销毁罪证去了。”
“是!”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大门。
“头儿,有人来保释桑暖。”
“来保释?”国字脸蹭的一下转过身去,沉了脸。
他人还没审完呢。
“是谁走漏了信息?”
来人揉了揉鼻子:“那个,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国字脸嘭的一下扔了手里的笔录本,大步走了出去。
在警局问事大厅,他看到了要来保释桑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