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尝尝这个,天妇罗炸得不错。”
裴泽寒用筷子把天妇罗掐头去尾,把中间最嫩的一块虾肉夹到桑暖碗里。
“你自己吃吧,这些菜,我跟我妈都吃过一遍的。”桑暖表情恹恹的,完全没有吃的**。
裴泽寒充耳不闻,低头尝了一口鳗鱼饭,点评道:“还可以,国内做到这个水平,已经算是上乘了。
暖暖,HG在东京也有分公司,年底的时候,我可以带你过去住个几天。
我知道东京有一家小店的鳗鱼饭做得特别地道,炸天妇罗也好吃。”
说着。
把饭里最肥美的一块鳗鱼饭又放在了桑暖碗里。
“说了你自己吃,我吃过午饭的。”
桑暖有点烦躁,不明白裴泽寒喋喋不休跟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伯母说你中午没吃多少,还是要多吃一点,你太瘦了。”
裴泽寒就像个担心自己姑娘会在新社会饿死的老父亲,把桑暖当猪喂,打包来的东西,一个不差各样给她夹了一遍,完全无视了她抓狂的情绪。
他句句话都拿桑青当挡箭牌,桑暖拗不过他,只好木着脸吃。
俞松这下放心了。
还是总裁有办法,三两句话就把夫人哄好了。
简直是我辈单身狗的楷模。
他没再多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一顿饭吃得既“和谐”,又“美满”。
桑暖撑得不行,刚把筷子放下,有人敲门。
“进。”
刚才负责照顾桑暖那位高挑秘书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裴总,法国分部刚发过来的文件,需要您签字。”
“距离下午董事会议还有15分钟,您这边要不要更改时间。”
裴泽寒接过文件一目十行看过,大笔一挥,签下几个龙飞凤舞,看不懂的字。
“推迟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