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暖闻言即刻撒开嘴,在他腰间摸了两把,果然烫手。
她捞过裴泽寒一条手臂,一搭脉搏,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擦伤诱发了高感染,裴泽寒他,发烧了。
而且温度还不低,怎么着也有39°往上。
“快快快,快放我下来。”
桑暖扭着要下地,裴泽寒锢着她,不肯撒手。
“这样烧下去,明天的就职典礼你就别想去了,这事儿反正跟我没关系,你自己……喂,你干什么!”
裴泽寒充耳不闻,扛着她大步上了三楼,桑暖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儿呢,整个人就被砸进了一汪软绵绵的床铺里,扬起一阵熟悉的木质冷香。
我去,这是裴泽寒这家伙的床!
桑暖挣扎着要起来,被裴泽寒屈膝一横压住了她的腿,大手一捏,桑暖两只小手像是被带了铐子一样,死死固定在脑袋上方。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你的骨头还没长好呢!”桑暖怒骂!
为什么她会收治这么个脑子抽疯的病患?
男人冷冷一笑:“夫人不是要打架吗?这里软,摔了不疼。”
说着,伸手扭开一颗他衬衣的领扣,大片的锁骨登时露了出来,晃得她眼都花了。
我打你妹呀!
桑暖让他这句话吓得花容失色。
疯子!神经病!
惊吓间慌乱大喊:“俞助理、俞助理快点把你男人拉开,我去……你离我远点!”
你男人……你男人……你男人……
魔音灌耳!
俞松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从楼梯上滚下去!
你男人这三个字让裴泽寒一张俊颜彻底黑成了锅底子。
刚才听桑暖跟林姨的对话,他虽然生气,但心中不乏抱有一丝侥幸。桑暖误会他在外边有女人,甚至有男人,说不定是因为吃醋。
而现在,现实的巴掌啪啪啪地往他脸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