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王艳，难道真的准备一步一步往上爬吗？
“我也没说不去啊！”初恋抖开小兰的手，“我只是，需要考虑考虑而已，毕竟，这可是关乎我一生的大事啊，再说了，对方都没提条件呢，万一条件很严苛呢？”
“呵呵，严苛就严苛呗，你这么年轻，哪怕签约十年也等得起啊！”小兰耸了耸肩。
“那要是二十年呢？”
“你想多了，哪有二十年的合同？”小兰翻白眼，“你还不如说签终身呢！”
什么？
初恋愣住了。
还有这种操作，签终身，这是把自己卖给公司了吧？
“真的有签终身？”初恋问道。
小兰抬起头，看向初恋，“小傻瓜，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合约？就算有，法律也通不过啊？”
“切，这年头不合法的多了，但在绝对的利益下，无数人在犯法的边缘疯狂试探，一不小心……就探过去了。”初恋笑道，“而且，就算是签十年我也不乐意呢，十年过去，我都二十八岁了，要成老阿姨了。”
小兰，“……”
二十八，老阿姨？
果然时代变的太快了。
“那你准备钱多少年？五年，三年？”小兰问道，“身为新人，基本上都是签十年起步的，毕竟公司签下你需要给你各种资源培养你，要是签约二三年，公司刚把你捧红你就离开了，那公司岂不是亏大了？”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干，除非你不用公司的资源，或者自带流量签约的。”
“我现在微博一百万粉丝了，算自带流量吗？”就在刚刚，她登陆了自己的微博，发现原本只有个位数的粉丝蹭蹭蹭……半天不到已经一百万了，而且现在每刷新一次，粉丝都在往上涨。
奶茶妹妹的引流还在继续。
这可都是真实数字，没有买粉啊！
小兰摇头，“想多了，这种突然走红所带来的粉丝根本没有多少粘性，想成为流量，你还任重而道远啊！”
“没错，初恋，这种一夜爆红最多给你带来短暂的关注度，不可能让你真正走红的。”周惠也是如此说道，“不然，早就有公司请你拍影视剧或者代言产品了……”
周惠也不知道是不是喜鹊嘴，这话刚说完……广告就来了。
“喂，什么？要我代言你们的美滋滋奶茶？”初恋拿着手机看向周惠，眼神中尽是得意，你不是说不算真正的走红吗？你不是说没人请我代言产品吗？
你看看……美滋滋奶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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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了！
签约了！
签约了！
疯狂暗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