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在田梗上挖了一把蒲公英和掐了一把鱼腥草的嫩叶子。
谢绪宁见叶琳琅弯腰在掐鱼腥草的叶子,清声问,“叶琳琅,你在做什么?”
叶琳琅自然随意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听叶奶奶说,你到了菜园。”
阳光下的谢绪宁,灿烂又美好。
“你掐的是这是什么野菜?”
叶琳琅一边掐鱼腥草的嫩叶子,一边给谢绪宁科普道:“我们葭萌的土话是折耳根、猪鼻孔,书面用语是鱼腥草,我师父说,鱼腥草有清热解毒、消肿疗疮等疗效。”
谢绪宁微作沉吟问道:“你师父?”
“对呀,我师父。”
叶琳琅拎起竹篮,和谢绪宁一前一后走在田梗上,在经过碗豆田时,扯了几把碗豆苗。
“你师父是华无瑕?”
叶琳琅丝毫不意外会从谢绪宁的嘴里听见师父“华无瑕”的名字。
前世,华无瑕就是谢家老祖宗的专属中医。
“你认识我师父?”
谢绪宁也没有隐瞒,而是告诉了叶琳琅自己来葭萌镇的目的。
“我是特意来接华大夫回帝都的,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找她?”
叶琳琅怔怔地看着谢绪宁那一张清俊矜贵的脸庞,心酸又不舍道:“下午放学后,我带你去。”
“麻烦你了。”谢绪宁客气又谦虚。
叶琳琅垂下眼眸,沉默的走在谢绪宁前的前面,快到灶房后门时,叶琳琅突然转过身,问谢绪宁,“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帝都呀?”
叶琳琅的心里,涌起一股不舍。
她舍不得师父。
也舍不得谢绪宁。
“看华大夫什么时候方便。”谢绪宁又邀请着叶琳琅,“你是华大夫的徒弟?你要不要考虑转学到帝都上学?帝都的教学质量会比葭萌镇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