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易遥有些烦躁端起酒杯,一口闷了,喝得太急还呛了一下,“以后,这人这事儿就别提了。”
易遥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拿着抱枕往后一仰,冷静了一下,还是没控制住:“啊啊啊——”
“祖宗!”施诗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大晚上的,别扰民啊!”
易遥转头,美人骨相,看得施诗甘愿纵容她犯罪,只能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别叫,去了大西北之后随你发泄。”
“那喝酒?”不知什么时候,酒瓶已经被易遥攥在了手里。
刚宿醉清醒不久的施诗,心一横,点头:“行,今晚不醉不休。”
然后,第二天一早,施诗看着她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酒窖,犹如寸寸刀片在割心。
回忆起昨晚的情形——
易遥喝嗨了之后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可她的破坏力却不是一般的弱,酒柜里的酒有一半是被她砸的。
施诗虽然心疼,但到底也没阻止。
易遥的酒量一般,而且酒品差的不行,醒来之后除了宿醉的头疼提醒着她自己昨晚应该喝酒了,根本忘了昨晚耍酒疯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