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方便,让马大哈给我送钱来也行啊。”
“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人了。”
“什么?!你被他们俩给炒了?”这才几天的时间,怎么转眼就换主了?
“是我把他们俩给炒了。”司华诚纠正。
“那你把他们俩的手机号给我。”司华悦刚说完,司华诚就把电话给挂了,再打就是拒接。
这个哥哥变了,不像以前那样心疼她了,司华悦悲哀地想。
手机振动,李石敏的,司华悦给仲安妮看了眼,仲安妮示意她接听。
司华悦按下免提,仲安妮喂了声,李石敏那边很嘈杂,海浪声和着人的吆喝声,沸反连天。
“安妮,尸体拉上来了,不是小玲,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骸骨,警方来人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着急找到余小玲的尸首,但司华悦又不希望找到,因为没看见,她就可以欺骗自己说,余小玲还活着。
所以,听到李石敏这样说,她紧张的心情不免一松。
“安妮,晚上随我去一趟公墓。”司华悦对仲安妮说。
仲安妮疑惑地看着她,她以为司华悦这是想去公墓给余小玲把墓地先找好了。
想想也是,如果刚才那具海底的尸体真的是余小玲的话,还真需要有块墓地来安放。
可为什么不白天去?
司华悦看出了仲安妮的疑问,但她不想解释,去到再说吧。
因为李石敏的电话,三个人没吃多少饭,剩了一桌子的菜。
下午,司华悦将自己的尺码告诉甄本,让他去商场给她买两身行头,一身黑,一身白。
身上黏腻得厉害,甄本离开后,在仲安妮的帮助下,司华悦用热毛巾擦了擦身体。
洗完澡,又开始犯困,回到先前她的卧室,头刚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仲安妮担心她会碰到后脑的伤口,便一直守在她身旁看着。
甄本倒是舍得在司华悦身上花钱,让他买两身,他居然逛了两个多小时,照着司华悦的穿衣风格,给她足足买了六身。
这六身衣服花去了他卡里整二十万。
还给司华悦买了一部手机。
临离开商场的时候,想起来司华悦的光头,居然自作主张,给司华悦又买了一长一短两顶假发。
拎着大包小卷地进门,一个人蹲在客厅轻手将所有东西的包装拆开。
看着甄本,仲安妮忍不住羡慕司华悦。
同样都是服刑出来的人,她只有一个李石敏,而司华悦却有那么多人追求。
但看司华悦,似乎还并不知道那些男人对她的感情。
或许是甄本拆包装的声音惊醒了她,下午四点,司华悦醒了过来。
起身看了眼壁钟,司华悦发现自己竟然睡了接近三个小时的觉。
今天她没有输液,但她依然怀疑是医院里的药有问题,而非是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甄本见她醒来,献宝似的将衣服和假发拿过来让司华悦试。
司华悦现在头上有伤,连帽子都要小心仔细地佩戴,假发跟本就戴不了。
再说了,剃光头就是为了利索,不然剃它干嘛?
傍晚,司华悦没让仲安妮再做饭,他们三个人简单地吃了几口中午剩的饭菜,然后出门。
附近有个夜市,晚上六点就已经开始陆续摆摊,司华悦挑了一个黑色的包巾把光头包起来,这样在夜里不显眼。
找到一家卖劳保用品的地摊,买了两把易于携带的折叠型工兵铲。
夜市路边店有一家烧烤店,无烟的那种,氛围虽不及露天摊热闹,但能让司华悦解解馋。
搭辆出租车赶到公墓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司华悦带着仲安妮和甄本从远离正门的一处矮墙翻了过去。
到了刘笑语的墓前,司华悦发现所有的墓碑,只有刘笑语的卫生最干净,而且墓前摆放的花明显是当日的新鲜花。
司华悦可不认为这是袁禾做的,她成天跟个耗子一样把自己给关在屋子里,不到夜里不出来,根本不可能来扫墓祭拜。
司华诚在电话里说,他在国外。
黄冉冉在忙着给她男人戴绿帽子。
那这来扫墓的人会是谁?
“刘阿姨,很长时间没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司华悦用手将墓碑上的浮尘擦去,抚摸着上面刘笑语的照片,喃喃地说了声。
“袁禾的妈妈?”仲安妮在一旁小声问。
司华悦嗯了声,起身,来到初师爷说的那棵树前。
“听说袁禾疯了,进精神病院了。”仲安妮说。
什么?!司华悦吃惊地看着仲安妮,问:“什么时候的事?”
“小玲出事那天。”仲安妮说:“我也是去医院看望边主任的时候,听他提起的。”
“边杰?他怎么了?”司华悦隐约记得那天边杰守在她身边。
“他受了伤,又感冒发烧,引发肺炎,现在还在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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