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跟袁禾登记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巧合吗?居然跟前嫂子成了狱友。
“我跟黄冉冉结婚前,跟袁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没有举行仪式便领了离婚证。”
“因为什么事离的婚?”虽知已不可能,但内心里,司华悦希望自己的嫂子是袁禾,而非那个马屁精黄冉冉。
“咱妈不同意。”司华诚眼中掠过的一丝伤痛。
“电水壶?!”司华悦恨声说,这电水壶也太爱干扰儿女的婚事了,都领证了,居然还要强加干涉。
“那是咱妈,你别瞎起外号。”司华诚斥责,语气却并不严厉。
“行行行,你先讲,到底怎么回事?”司华悦摆摆手。
“原因很多,过程也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完的,等有时间的吧,我会把经过都告诉你。”
揉了揉眉心,司华诚接着道:“婚姻问题一定要自己拿主意,千万别被他人的决定干扰,会后悔一辈子的。所以说,咱妈认为边杰好,但不一定适合你。”
嗯?故事没听完,又绕回自己的头上来了,司华悦索性不再追问,“把刘阿姨的现住址给我,明天我抽时间去看看她。”
通过微信司华诚将地址发给司华悦,“那个房子是早些年我买来准备跟袁禾结婚用的,一直空着,没想到最终还是给了他们一家住。”
他们一家,让司华悦想起了袁木,问:“你跟袁木没啥说不清的关系吧?”
“跟她?当然没有,我跟袁禾认识的时候,她已经有个在谈的男朋友,据说是她厂子里的。”司华诚说。
“没有就好,那个女人装神经病,心理有病。”想起袁木来,司华悦就浑身不舒服,女人的直觉让她无端敌视袁木。
“诶,对了哥,你认不认识中医院的人?”想到梁针眼子,司华悦转移话题问。
站起身,重新走向门口,“怎么了?”司华诚可不认为她妹问这个是为了看病。
“我有一朋友,中医针灸特别厉害,就是年龄有些大,你如果中医院有关系,帮忙给问下,把他给安排进去坐诊。”
朋友?司华诚从未听说过司华悦还有从医的朋友,他不禁好奇司华悦这段时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么净跟一些医生打交道。
门口依然站着那俩服务生,司华悦好奇地四下看了眼,她以为司华诚出门至少会带个助理、保镖啥的,却没想到居然是个独行侠。
“你的朋友叫什么?多大年龄了?最擅长的又是什么?”进入电梯,司华诚问。
“他叫梁针眼子,六十左右岁,最擅长针灸。”司华悦说。
“梁针眼子?又是你给起的外号?他本名叫什么?”
“不是我给他起的外号,所有人都这样叫他,我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回头我问问。”
“你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说是朋友,做你的朋友可真容易。”司华诚语气里带着星点笑意揶揄着。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朋友,当然容易了。”司华悦假装嗔怒,朝司华诚做了个鬼脸。
“行,你最好问清楚了,看看他是否真的愿意到医院上班,而非你个人意愿。”对这个妹妹,司华诚比他们的父母都要了解。
兄妹俩来到三楼,刚从电梯里出来,迎面见到司文俊、褚美琴和黄冉冉三人,在他们的身后还乌泱泱地簇拥着一大帮子人。
司华悦愣怔片刻,搞不懂她父母喊这么多人来是要干嘛,打群架?
对挡在她身前的司华诚问:“哥,怎么这么多不相干的人?”
“别瞎说话,那都是咱家亲戚,怎么成不相干的人了?”
嘴上是这么说,嘴唇的轮廓却在渐变清冷,司华诚也不喜欢这群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