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色眯起眼,语气一下子变得抗拒了:“提她作甚?她泄露了你的秘密,害得你被宁秀捉走,我将她留在了郾城,以作惩戒。但我也要感谢她,若非这样,我也无法下决心将你抢到手!”
抢到手?
还当她是一件玩具吗?
唐与柔心中腹诽,声音却还是甜甜的,假装自己是个小妹妹:“浮色.哥哥你误会她了呢,我装病的事,应该是唐状元偷听到的。”
浮色扬起嘴角:“那个小人……你可要我替你报仇雪恨?”
唐与柔转头,抬眼看着他:“我们都要去洛阳了,还能怎么帮我报仇?”
这么一问是单纯好奇。
浮色淡笑,慢悠悠地说:“他手残废了,不该进行科举。等我回洛阳,加爵后,就将他从冀州书生中除名。”
“……”
他这头堵得太远了,就唐状元那水平,根本就不会通过乡试。
却听浮色说:“叫我负责,不许叫我哥哥,以后我就叫你阿柔。”
他察觉到了!
唐与柔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个哆嗦,惊愕感受到他的手收紧了,更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
浮色想做什么……
她攥起了拳头。
马车外突然传来嘈杂声,有士兵惊恐地喊话。
“有刺客,护驾!”
“保护王爷!”
“不是刺客,是熊,是大黑熊!”
“嗷——”
一声近在咫尺的狗熊叫声传来。
浮色动作一滞,却将她小心护在怀中,随即拉开窗上的布帘。
马车外已乱成一团,车队都被冲散了,士兵举着长矛,和熊搏斗。然而那头大黑熊提醒巨大,一个巴掌下来,将穿着戎装的士兵打得脑袋瓜迸裂。那长矛根本就没能刺进黑熊的皮,就被粗壮的熊爪给拍断了。
矛头是金属的,可杆子都是木头的呀。
冀王爷只是一个封王,坐享荣华富贵,手里不干什么脏事。要是想要什么,就派下面的臣子去做,到时候也能找背锅的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
林子里有悠扬的哨声。
那狗熊似乎能听懂指令,驱赶附近士兵,朝王爷的马车走去。
王爷被宁秀从马车后面跳下来,见马匹都被熊给吓跑了,只有唐与柔和浮色坐的这辆尚没有受到影响,两人慌张地挤了进来。
狭窄马车内。
浮色抱着唐与柔,对面是宁秀抱着王爷,四人在车厢里大眼对小眼。
愣了一下
宁秀赶紧吩咐车夫:“快,驾马逃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