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声鸡叫声,仿佛是在印证人们的看法。
凌宝宝回过神,看了眼哪位美艳的公主,又看了眼那只被强迫拜堂的公鸡,叹了口气,悄悄的走了出去。
果然古代的婚礼就是复杂,彼时,天色都已经暗了。
凌宝宝从小斯手里要来了三坛酒,晃悠悠的,便爬上了房顶,对月独酌。
——
容旬在婚礼现场找了几圈,始终没瞧见凌宝宝的影子,彼时正巧走到房檐下。
忽然头顶传来一声轻响,容旬耳朵动了动,脚步挪动,后退一步。
只见一个黑色坛子从他面前滑落,然后砸在脚下,应声而碎,发出一声脆响。
容旬抬眸望了望屋顶,脚尖一个轻点,人便跃上了房顶。
映入眼帘的,便是,凌宝宝正半卧在房顶,手里提着一坛酒子,小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红晕,眼神已经迷离,显然是有些喝多了。
彼时,她正好歪头望了过来,那双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然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吓的容旬赶忙去护着她,好在,她没有直接从楼顶上晃悠下去,晃悠了几下后,站稳了脚:“老板嘛,我要投诉你这酒吧的地,地不平。”
说着又是一个晃悠。
瞧着眼前明显醉的不省人事的凌宝宝,容旬眉头皱了起来,语带责备:“怎么喝这么多?”
“嗯?”凌宝宝歪着头看着容旬,眨了眨眼,忽然嘿嘿一笑,伸出小手戳了戳容旬的胸口:“这位小哥哥,长的真好看,嘿嘿,要不要陪我喝一杯呀?”
说着就将酒坛子向容旬胸口推了推,迷糊着眼看着容旬:“来嘛,来嘛,我先喝一个,你随意。”
说着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这下容旬的眉头皱的都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薄唇紧抿,伸手将酒壶抢了过来:“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