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乡港那边的专辑能改名字,梁凉还真准备改叫农民乐队。
只有农民乐队才能唱出《故乡》那样的专辑。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金梦公司肯定不让。
那对专辑在乡港的发售肯定会有重大影响。
其实梁凉也就是想想,如果真改叫农民乐队似乎也不妥,这个乐队你只有他是正宗的农民,其他的人都是城里人。
如果改叫农民乐队那部等于挂羊头卖狗肉了吗。
算了!暂时还是叫蓝鲨乐队吧,如果这个乐队有一天解散了,他再组乐队肯定要叫农民乐队。
韩陲是他们这个团体里最不惯别人毛病的人,有些时候他才不会管对方是谁,该说就说,该骂就骂。
当然如果碰到硬钉子,第一个跑的往往也是他。
“农民咋了?谁规定的农民就不可以搞乐队?这位老板一副看不起农民的样子,往上数三辈大家都是农民,瞧不起谁呀?”
韩陲一副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的样子。
罗鳞拉了他一下。
“呦呵!这还有个不服气的,有能耐的晚上和我从京城请来的碎梦乐队比比。”
“比比…”韩锤这货还没糊涂到家,话说到这里紧急刹车,有些事情别看它是经纪人,他可做不了主。
“比比?我们才没闲工夫搭理你们呢,是阿猫阿狗我们都搭理,那我们一天什么也不用干了。”
“不比?那也由不得你们,我听说你们参加了这次腾达国中杯流行歌曲大赛,不好意思!我请回来的这支乐队也是参加这个比赛的,代表我们海楼歌舞厅参加,我们的目标就是奔着大奖来的,你们?省省吧!”
郝东久翘着二郎腿,语气和脸部表情都赤裸裸地写着蔑视。
这回,好懂酒可是坐实了赵天霸的形象了!
梁凉心里呵呵一声。
黄达生和周安明是朋友,歌唱比赛的地点又在国中歌舞城,你个外来者拿什么来争?
就是乐队有实力你又能如何?
再说你一个海口四大歌厅排第一的老板,你的歌厅投资都是几百万上千万,你来争区区八万块钱?
他是怎么想的?
梁凉没把郝东久和他请回来的乐队当回事儿。
碎梦?他只知道上一世有做梦乐队,但从来没听说过有碎梦乐队。
估计也只是京城一支二三流乐队,何足挂齿。
梁凉对郝东久和他的海楼歌舞厅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罗鳞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他可是对海楼歌舞厅很有了解的。
“郝东久这个人在海口是非常有名的,据说他和海口一个地下帮派有很深的渊源,在海口轻易没有人会得罪他。”
九三年的海口社会是相当乱的,有不少在内地犯案后泡到这里来到罪犯,打架斗殴是常事儿。
一个赛车的摩托车追上一辆的士,隔着玻璃一枪打死个人,然后犯人到港口直接坐船往大陆一走,连个影儿都找不到。
这种环境下海口出现个地下帮派就不奇怪了。
梁凉的头立刻就开疼了。
一个月前他在乡港就遇了一次险,这怎么又遇到黑天走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