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那唱两嗓子我听听,就唱首简单的,就《你的样子》吧。”
韩陲这货太有逗了,正装其事地站到舞台麦克风前,还整理了一下衣服。
“能给点伴奏不?”
“你就清唱两句,我听听你嗓子怎么样?”
韩陲清清嗓子,表情严肃,宝相庄严。
梁凉突然发现肖雨用两手堵住了耳朵,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
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仿佛黎明前的黑夜,一道闪电仿佛一把利剑横着划破了夜空,这一剑竟然把夜空劈的支离破碎,这还没完,紧跟着一声霹雳从天空的中心部位炸响,原本支离破碎的夜空被这一声霹雳炸得粉身碎骨。
梁凉认为自己就是那夜空,现在被折磨的生不欲死。
他突然对肖雨佩服的五体投地,也知道了她为什么提前就把耳朵堵上了。
那些在小舞台下听韩陲唱歌的人表情各异。
有面无表情状如远古出土僵尸的,有眼歪嘴斜已经快要去世的,有捶胸顿足涕泪交流痛不欲生的……
这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如果传到十八层地狱,妖魔鬼怪估计都会造反。
像这种情况,作为罪魁祸首你最好的选择就是抱头鼠窜,溜之大吉。
但是韩陲不的,这货竟然还惦着脸过来问他唱得怎么样。
“一列正在疾驰的火车,前面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紧急情况,火车司机一个紧急刹车,所有的车轮子都不转了在铁轨上迸发出绚丽的火花。”
韩陲惊喜:“你的意思我的歌声是那绚丽的火花?”
“是车轮和铁轨之间刹车摩擦的发出的声音,和你的歌声简直是dna相似度百分之百的孪生兄弟,哥!人家唱歌要钱,你这唱歌是要命啊!”
韩陲伸手挠头:“唱歌看来我是不行了,你看我练个乐器怎么样?我觉得打鼓比较有范儿……”
“滚!”肖雨一声吼。
“你叫唤啥呀?我是奔着我们家芝芝去的,你嫉妒啥?”
这货应该让他去跑销售,有这脸皮和嘴茬子,不干骗子可惜了。
韩陲要当歌星的梦想就这么破灭了,最后他是怀着失望的心情离去的。
“肖雨!我感觉你和韩陲似乎非常的熟悉,能说说他吗?”
“你不会真准备让他开打鼓吧?”
“他没多少音乐细胞,不过他的勇于开拓的精神还是有社会价值的。”
“别说的那么好听好不,不就是脸皮厚吗。”
“你为什么这么瞧不起脸皮厚的人?这种人正也是社会需求的。”
“其实你们是一路货色,不过他是通俗不要脸,你呢就算是美声不要脸了。”
这不要脸还被肖雨分成了美声和通俗两种,你当这是唱歌比赛呀!
“你问我和韩棒槌怎么熟悉?他能不熟悉吗,我们都在一个街区住,我们两家中间就隔一条三四米宽的街道,我父母和他父母既是工友也是同事,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
梁凉头疼,你多大你就看着人家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