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侍女再次脸红的急忙打断她的话,“公主若是不愿要奴,那奴也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好吧,好吧,我也没说不要啊。”最终赵梓落还是妥协了。
而田秀当然不觉得这个侍女费尽心思留下来就会安分守己,果然没过几天,她就开始搞事了。
事情发生在某一天早上,静谧的部落中忽然一声尖叫划破天际,众人匆匆赶过去,只见坚都的床上竟然躺着两个人,而其中一个就是那个侍女可人!
“这是怎么回事?”
田秀第一时间将无关紧要的人都赶出去,她这话当然是替赵梓落问的,可怜那人还被吓到没回神,而坚都竟然也是如此,只有可人一脸羞愤欲死的继续演戏。
“昨晚驸马大人喝醉了酒,错把奴当成了公主,然后就把奴......奴该死,公主你就罚奴吧,都是奴的错,和驸马大人没关系!”
“胡说!”田秀一声厉喝,“且不说你和公主相差甚远,两人又怎么会搞错?而且族长的帐篷一向不许外人进来,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最奇怪的是坚都一向号称千杯不醉,现场只有一个空了的酒囊,很显然一定是她下了药,可是自己一直戒备着,她又是从哪里找到的
她正奇怪,就见旁边的林玉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表情微妙的僵了一下,然后对着自己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来。
原来是你!
林玉抱歉的对她拱了拱手,凑过来悄声道:“夫人放心,这药不过是普通的蒙汗药,既不伤身,而且中者四肢无力只会昏迷不醒,并没有行房的能力,所以这两人应该什么事都没有。”
废话,她自然是信坚都的清白,可就怕小公主她不信啊!
最要命的是,关键时刻,坚都药性还未解,连一句解释都说不出来。
而那个侍女已经开始闹着要自杀,场面十分混乱。
关键时刻,就听赵梓落忽然冷声道:“抱歉诸位,说到底今日之事都是因本宫御下不严才惹出来的祸事,所以接下来本宫要处理一些家事,能否请你们先出去等候片刻,之后本宫定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处理?你想怎么处理?
她本来想追问,可是赵梓落忽然就像变了个人,她只能先出去,后来才想起来忘记把坚都也一起带出来。
不好,赵梓落不会一气之下,主仆二人一起把坚都给结果了吧?
她心里不放心,只好扒着帐子在外面偷听。
起初还很安静,后来便隐约听到一些字眼:“你管过我们什么,我们几个人被发配做劳工,嬷嬷病死,其他姐妹也被蛮夷害死,你又在哪里?”“你就是个叛徒!”“民族的败类!”“卖国贼!”
她越听越心痛,更何况是赵梓落?
顾不得许多,她闯了进去,只见里面只有正在穿衣服的坚都和已经倒在血泊中没了呼吸的侍女,唯不见赵梓落的身影。
“落落呢?”田秀急的团团转,坚都已经穿好衣服追了出去,“阿姆放心,不管她在那里,我都一定把她带回来!”
“她是我的女人,她这辈子都走不了!”
田秀一愣,眼睁睁看着他跑了出去,骑着马儿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那之后,她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可是回来之后的赵梓落又变成了原来的赵梓落,一样的吃吃喝喝整天都笑眯眯好似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是愈发爱粘着自己撒娇,而坚都竟然也没再和她争,最多受不了就撇过头不看,连打闹都变得很少。
再后来某天夜里小公主抱着枕头意图悄悄钻进她的帐篷,却在半路被坚都拦住扛回了自己的帐篷,一晚上加上第二天一整天,田秀都没有再见过她。
直到第三天,田秀才看到追着坚都打的赵梓落,她人小腿短,跳起来也只勉强够得着坚都的背,还差点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摔趴下,幸亏被背后张眼睛似的坚都拦了下来。
最后他干脆一手抱着她,像抱个小孩子似的,她忿忿的抓着他的头发就要往嘴里送,被他眼疾手快换了一块牛肉干,吃的嘴巴鼓鼓囊囊的这才消停。
恩,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