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狐疑的接过鳞片,不确定的问,“你确定那条母蛇会帮我?”
印象中,那是条脾气吊炸天的蛇,暴躁的不得了。
看到这鳞片,会不会误会他对她的相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别到时候不帮忙,还反过来追杀他。
“放心,青青很大方的,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前几日她还来过,我跟她说了你的事,你说名字她就知道你了。”
大方?
这条公蛇是不是对那条母蛇有什么误会?
灵渊还是不太放心,但人家一片好心,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嗯,谢谢。”
灵渊道谢,窜进了密林。
都走了。
又只剩渺渺和火焰狐了。
刚刚还热闹非凡,突然就这么冷清了,渺渺又开始它的多愁善感了。
“害……人生呐,就像流水,下面的走过,上面的涌来。”
狐狸:“…………”
“明明就在同一条河里,就像一个母亲的肚子一样,却偏偏这辈子都见不着。”
“悲哀啊,悲哀。”
狐狸:“…………”
“想一想,我还是愿做那没有记忆的鱼,什么都转眼就忘,不会孤单,不会寂寞,更不会有牵挂。”
狐狸:“…………”
完了完了。
又开始它自以为是的作诗了。
这些天它耳朵都听得起茧了。
狐狸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么早,估计还要念叨一两个时辰。
它实在听不下去了,还是溜之大吉吧。
“咳咳,渺渺,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