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河道涨水严重,小贝给顺着河流冲出去了,它最近鼻子不舒服,总是打喷嚏,它说,它在河底刚打了个喷嚏,你儿子就掉它壳里去了。”
“……………”
“然后吧,它本来想送回岸上的,看到你在,就一溜烟跑了,把人送我这儿了。”
南墨城:“…………”
敢情还是他的错?
江逸脑海里,浮现出一口御膳房的锅那么大的贝壳。
几个月前,皇上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那贝壳怎么惹到皇上了。
当场给皇上从河里提了起来,按在地上,把它的壳掰开,硬是把它的粉红色珍珠全部掏出来了。
从那以后,那只超大个的贝壳,看见皇上就跑。
说起来,江逸都好几个月没见它了。
听说它把帝王蟹也拐跑了。
江逸正想着,渺渺解答了他的疑惑。
只听渺渺用同情又幸灾乐祸的语气说:“你也真是的,小贝怎么说也是动物,不就是不小心排便把你给淹了吗,至于掏心掏肺不。”
对贝壳类来说,硬生生的掏人家珍珠,可不就是掏心掏肺吗。
南墨城脸都黑了,那只死贝壳,他正练功到紧要关头,不能动弹,居然敢跑到他头上拉屎。
堂堂一国之君,被便便淹没了整整一刻钟,差点没把他给憋死,甚至差一点就怒气攻心,走火入魔了。
这是他南墨城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偏偏这条死蛇哪壶不开提哪壶。
南墨城的眼神比宝剑还锋利,射向渺渺,“再敢多说一句,朕掏了你的蛇胆。”
“……………”
安静的诡异……
从渺渺话落开始,就维持着这种安静。
最终,是不懂事的南颂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江逸虽然也很想笑,但他不敢,小命重要,还是先捂住儿子的嘴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