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嗓门,就连过年放的炮竹都没这个响,就差没把央和宫房顶给掀了。
苏娘娘从贵妃榻上下来,慵懒地掏了掏耳朵,让香草搀扶着自己出去。
“陛下来了怎么也不让人来通传一声啊,妾身未能及时迎接,实在是失礼,还望陛下恕罪。”
虽是请罪的话,但苏娆语气淡淡,轻蔑挑逗的样子半分没有愧疚感。
大暴君怒不可及!
自然不吃女人这一套。
提着青锋剑,满脸戾气地走到女人面前,男人眸光幽深,像是盯着什么不可饶之物一般。
剑眉一沉
突然粗暴地拽住女人水嫩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嗓声薄凉如冰:
“苏娆,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娘娘挑挑眉。
有些意外,这还是狗东西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陛下这是何意啊,妾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娆娇滴滴地凑到男人身前,薄嫩的香唇在须臾间,缓口,酥柔轻软的嗓声落在夜北尧耳畔。
不懂?
夜北尧冷冷一笑。
这个狐媚巧言善辩的女人,今天,他就让她死个明白。
大暴君黑眉一沉,直接拽着苏娆细嫩的藕臂,将人强拖出宫内,也不管娇柔的女人怎么抵抗,一路连拽着,在宫人的侧目中,将人拖进自己的御书房。
“啪!”
猛地关上大门。
夜北尧怒气更甚,直接抓起案桌最上面一本奏章,狠狠丢到苏娆脚边,语气阴冷道,“皇后最好跟朕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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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了,来,大伙集资给狗男人买杯菊花茶败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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