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府的掌权人,我是说真正的掌权人,而不是那个整天花天酒地,什么都不管,也根本拿不到什么权利的小子。”
似乎对于言府目前的形式并不知道怎么办,言鼎的脸上也带着一丝丝的恍然:“具体的事情,是我们言家内部的事情,你不知道的话也许比你知道还要好,你...也想活的长久一点吧?”
“了解。”
言家在这西圣国里到底代表了什么,洛言怎么可能不知道?虽然称不上是一手遮天,但是想要将自己这个小小的外城平民给拿捏死,简直不要太过简单。在这种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任何多余的想法都不能有,一旦有了,或者是无端端的出现什么心底不平衡,觉得自己不能被这样对待的心理的话,那么这条性命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
是的...到此为止了。
在阿拉德大陆生活了那么久,人情世故的经历与对待方式自然有洛言自己的那一套,身为德洛斯帝国里在军队之中有威望有名姓的将领,与贵族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就好像当年无意间遇到的那个光剑家族,无缘无故的把自己拉过去送了自己一炳发光的光枪一样。
可惜自己拿在手里以后怎么用怎么都感觉不对劲,拿这种发光的长枪去冲阵破甲?还是算了吧...那之后断成两截的长枪就是给自己最好的解答。
看起来,这也不像是一个骄纵的人能够说出来的话,而且这种对待人事物的风格...总感觉在和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同辈贵族老头在交谈一样。
这家伙...果然不是他表露出来的那种平凡吗?
言鼎最终离开院子,去大厅找自己那位大兄之前在大门口隐晦了打量了一下洛言,也许突兀的出现这种感觉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分明只有20岁的小伙子,自己会出现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没来由的就是有这种想法,并且...
“天依!”
还不待言鼎继续思考下去,那屋子里传出来的呼唤声就将那个之前一直坐在房屋的小板凳之前那个托着下巴看着天空的少女唤了进去,那从言鼎身边掠过的小小白色身影带着自家哥哥苏醒过来的高兴与盎然,一蹦一跳的冲进了屋子之中。
“哥哥!你没事了吧,身上哪里还在痛吗?还是说你的头...哇哇哇!你的胸口,这些纱布,果然哥哥你...”
那一开始的高兴,伴随着逐渐变化过来的震惊,失落,到最后分明是带着黯然的哭泣声,这般一个精灵一样的少女的哭泣,那是任谁都不能袖手旁观甚至无动于衷的。
“天依别哭,哥哥没事的,而且这种事情,哥哥老早就习惯了,天依没事情就好~”
平民家中,拥有这等姿色的少女何其不幸?因为那是代表了无法守护住这份美好的弱小与无力,但是偏偏出乎人意料的就是,她偏偏能够完整无损的度过一个童年,甚至成长到现在还依旧保持着这份天真烂漫的性格,能够将这份美丽握在手中保护到现在的人...
言鼎的脸上拂过一丝丝的寒意,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如同言和所说的那样,一个平凡普通的落魄人家吗?
也许,这方面是时候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