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战争开始之后,能救一个是一个,这帮艾欧尼亚人与自然之灵亲近,都是天生的魔法师。”
“能救下一个,我们未来与其他穿越者争夺大势的时候,对我们的帮助也就越大。”
素云:“【OK】,行了,不说了,我去找小秃子聊聊,有消息及时沟通!”
殇月:“【OK】”
将手机收起来,殇月下意识的再次眺望了远方一番,只是慕然间他突然觉得有一种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
这个感觉只在自己的心头停留了一瞬间,那种目光就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毒蛇盯住了一样,转眼就消失不见。
所以,当殇月扭头回望城市与周围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发现,除了身边道路稀稀落落来往的行人以外,远方却一个人影的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殇月再次远眺打量,足足几分钟过去了,也仍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的人员。
无奈之下,这才摇了摇脑袋,顺着身旁的大路,继续向东方行去。
直到殇月走了很远之后,通往喀舒利城的大路西侧,远方丘陵的一处山岗下,两个人影缓缓的从下方走了上来。
其中一个人脸上带着枯木的面具,一双淡金色的双瞳带着一抹温柔的色彩,看着远去的殇月半晌后才说道:
“这个小家伙和你一样,看起来很敏锐啊。能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看着他超过了3秒钟,是什么让你那么在意呢?我很好奇!”
这个面具男的身边,同样站着一个戴面具的人,只是与这个面具男相比,他的体型无疑更为高大一些。
而且如果说木质面具男戴着的面具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得话,那么这个人头上戴着的面具给人的感觉就是恐怖。
黑色的胶质底色加上红色的纹路,尤其是嘴部那里画着的恐怖的獠牙,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一般。
面对面具男的询问,这个鬼脸男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只是这个孩子的肢体动作,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不过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错觉,还是不说这些了,今晚不是还有一场演出在等着我们么?”
“有时间不妨我们再次确认一下今晚的演出计划,毕竟演砸了的话,那就太可惜了,不是么?”
鬼脸男的这番话无疑让面具男极为受用,只见他露在面具外的金色双瞳突然充满了一丝异样的光彩,仿佛是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画面。
虽然目光还是在向着东方远行的殇月的身上,可他却说出了跟殇月一点也没关系的话:
“是的,你说的对。我们确实要确保今晚的演出万无一失,毕竟已经有一批我们意料之外的观众,不远千里专门跑到这里来看我们的表演。”
“是啊!”说完之后鬼脸男恐怖的面具下发出了阴森的笑声,然后就听他再次说道:“绝不能辜负远方来客的期待,毕竟我们不是沽名钓誉之人!”
就这样两人先后走下了这片低矮的山岗,与远去的殇月相背而行。
......
不提那两个面具男,之后的几天里,殇月的旅程再次变得枯燥起来,每天都是千篇一律。
早上起来收拾东西向西赶路,晚上太阳落山之际,若是能碰上村落,便会投宿到村落里,若是没有,便在野外露营。
当然他也并不是漫无目的的瞎走,看到一些人家的时候,他也会询问当地人,瓦斯塔亚人的聚居点,忘忧花园在哪里,但人们给出的答案却飘忽不定。
若不是殇月偶尔能看见一些和人类混居的瓦斯塔亚人,他都快不确定自己走的这条路到底对不对了。
这期间他也不是没有问过这些瓦斯塔亚人,但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一样的。
虽然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离开了忘忧花园,选择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们却都恪守着一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会把那个地方透露给人类。
哪怕那个人类是他们的丈夫、妻子、父母、儿女,他们也不会透露那个地方一丝一毫的信息。
一时之间殇月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在芝云行省东部的平原上乱窜,有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不过好在群岛国家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当你看到大海的时候,就说明前面没有路了,只需要原路返回到起点,重新再找就可以了。
就这样殇月整整在东部地区找了7天左右,时间也从秋末来到了初冬。
昨夜刚刚下过一场雨,当殇月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发现地面上小水沟里的雨水,已经铺上了一层冰碴。
随着一股凉意袭来,殇月捧起双手在嘴边将热气呼出,一股带着湿意的暖气呼出,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抬头望向天空,低沉的乌云将整个天空遮蔽,又是一个看不到蓝天与太阳的早晨。
在空中画了一个净衣咒,刚刚还显得凌乱的衣着,眨眼间变得整齐干净,从衣服内衬中拿出梳子一边梳头一边思考今天的计划。
之前的两天他已经完成了东、西、北三个方向的探索,今天似乎该向南走了,如果还是没有找到忘忧花园的话,自己也该离开这里了。
毕竟自己现在携带的物资,是完全无法支撑自己度过这个冬天。
把接下来的计划构思了个大概之后,殇月也结束了一顿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早餐,起身向着南方走去。
整整一天的时间,殇月从西南到东南,探查了一大圈,到了傍晚时分来到了一片密林之中。
这个范围内别说瓦斯塔亚,就连人类的村庄都没有,唯一可以算是活物的东西,就是那些遵循着自己本能生存的动物罢了。
“哎!赶紧回去吧,明早出发换个地方继续找!”自言自语中,殇月的脸上浮现出了疲惫。
寒冷与疲惫袭上心头,殇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营地,因为只有回到那里,他才可以放心的生起一团篝火,喝上一口热水。
想到这里殇月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温暖,再次迈动双腿踏上了回营地的道路。
刚走了不到几分钟,耳边突然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旋律,好似有人在密林深处吟唱,声音曲折而又幽怨,让人听了不由自主的心房一颤。
这个时间、这个环境下,居然能听到这样的声音,人们总是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好奇。
同样的,殇月也在这声音的吸引下,不由自主的调转身体方向,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