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竖子…竖子!”
“气煞老夫也!”
令狐冲虽然低着头,默不作声,他的心里却不以为然。
陈恒之默默地走了进去,站在王老夫子的身边,板着脸,看着令狐冲,一言不发。
“陈公子,你来了正好,老夫刚想去找令师,贵派的这份差事啊,老夫实在是不能胜任,还望陈公子另请高明!”
王老夫子一见到陈恒之就大倒苦水。
“王先生莫气坏了身子,敝师弟调皮捣蛋,让先生费心了,恒之替他向先生赔个不是,请先生多多海涵。”
陈恒之躬身行了一礼,脸上赔笑着说道。
“这…”
王老夫子见陈恒之态度诚恳,不由得心生犹豫,他沉吟了一会,说道:“陈公子,这位令狐公子,老夫实在是教不了,还请公子恕老夫难当大任。”
陈恒之说道:“先生尽管放心,待会儿恒之会教训令狐师弟,往后呀,要是他又闹什么妖蛾子,该打就打,该骂要骂,千万不要客气!”
“令狐师弟,随为兄出来!”
陈恒之冲王老夫子点点头,扭过头看着令狐冲,脸色拉了下来,冷哼一声,率先走出学堂。
“哎呀!令狐师兄这下可惨了,被大师兄抓个现行。”
“你呀,少说风凉话了,认真听夫子讲课。”
“嘿嘿…”
“谁让他整天都没个正形,一点都不稳重,比起大师兄呀,差远了。”
令狐冲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走了出去,课堂上的其余人窃窃私语,嘀嘀咕咕说话。
……
“令狐师弟,你,有何话可说?”
演武堂边上,陈恒之背着双手,看向远方,待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悠悠问道。
“师兄,我…”
令狐冲语气诺诺的说道。
“为兄记得没错的话,你上山也已经有十二年了,比为兄还大四岁,是也不是?”
陈恒之感叹一声道:“为兄比你早半年上山,说句不谦虚的话,放眼当今武林不敢说独步天下,也是少有人敌,可是你呢?明明天资出众,却如此荒废自己的天赋。”
“师兄,我知错了…”
令狐冲羞得脸红耳赤。
“噢?你知道错了?那你说说,错在哪里?”
陈恒之回过身来,眼睛看着他。
“师弟不该调皮贪玩,没有努力练功,以至于到现在还在后天中期打转。”
令狐冲说着,话锋一转:“可是,师兄,学那些之乎者也又有什么用?我一看到书上的文字就想打瞌睡,根本就学不进去。”
“蠢货!”
陈恒之毫不留情的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