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好意思了。”严景行看向鹿闵,“你家主子不愿意动,那就麻烦鹿副官帮忙泡个茶了。”
鹿闵:……
“严景行,这儿是你家是不是?我的人是越用越顺手是不?我能收留你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的。”
严景行啧了一声,“人在屋檐下就要这么看人脸色的吗?”
“不愿意看滚蛋啊,谁拦着你了?”
“我知道你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肯定舍不得我走的。”
陆洲只想送给他两个大耳刮子,真是年龄越大越不要脸了。
“对了,”陆洲想起什么似的,“冯年尧的祭日就是今天吧?我看你这样子是不准备去了?”
严景行刚准备开口,门被人一把推开了。
“当家的……”知乐冲了进来。
陆洲只觉得额角一跳,转头盯着知乐,“敲门知道不?”
知乐瞥了他一眼,理都不理,直接走到严景行面前,“当家的,我捡到了个人。”
对于底下的人不敲门,他也实在没有办法啊,接收到陆洲不悦的眼神也只能摸摸鼻子。
“你还能捡到人?捡到只野鸡就不错了。”严景行说着把手里的书放到了桌山,自己也坐了起来,准备泡茶。
“我真是捡到了。”知乐强调道,“是个六七岁的小孩,就在外面的破庙里捡的。”
严景行的动作一顿,“人呢?”
知乐走到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啊。”
一个小男孩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棉衣上全是泥,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小脸也是脏兮兮的,冻得青紫青紫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看严景行又看看陆洲。
“怎么了?”陆洲认识严景行这么多年,只是一眼就知道他情绪不对,“认识?”
严景行看着小孩,嘴上却是在跟陆洲说话,“怎么?你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