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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鱼贯而入,很快大红喜字的红木桌上就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
萧浅咽口口水,摸了摸肚子就坐下来,想大快朵颐的吃个痛快,可有个帅哥在旁边,多少有点形象包袱,所以只能忍住,拿起碗筷先小口小口的吃。
吃着吃着,因为太饿,饭菜又太可口不经意间就忽略了身边的男人,毫无大家闺秀形象的大快朵颐吃起来。
一旁苏北穆笑眯眯的看着她,在她抬眸看过来的时候却又突然收敛住笑容,神色淡淡道,“你先慢慢吃吧。”
说着起身就离开了喜房。
萧浅咬着筷子看着他离开,心里嘀咕,新婚之夜居然撇下新娘子跑了?
呵,这简直是过河拆桥,利用完她就跑,太没品了吧。
她才不相信什么冲喜管用,这男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外面喜鹊和冷嬷嬷见大公子走了,进来担心道,“姑娘,大公子要走,你怎么不留他啊。”
这才头天新婚之夜,新郎官就弃妻离开不睡新房,传出去姑娘会被人笑话不说,往后在东苑也难以立足。
萧浅看着两人有些好笑道,“你们想多了。”
她现在出嫁等于没出嫁似的,就挪个地方住而已,要是过的不顺心大不了搬回浅云居继续当咸鱼呗。
而且她们担心的立足什么,根本不存在。
苏北穆又不是正真的萧家人,只是寄住在国公府而已。
他顶着萧国公府大公子的身份,又不姓萧,本身在国公府身份就很尴尬。
大夫人会真拿他当儿子看待吗?
整个国公府就怕国公爷稀罕他。
在东苑,她只能说继续待在翠雪楼偏安一隅做咸鱼,和苏北穆能过就过,不能过就闹掰。
而且她娘家就在国公府,谁敢欺负她?
有爹娘在,大夫人还能给她多少脸色?
这门亲事好就好在这里,她都是把苏北穆当成国公府养的童养夫,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养子敢欺负她吗?
但凡他要是个聪明的就不会干这种蠢事。
所以对于她们的担忧,萧浅根本没放在心上。
苏北穆的确是个俊美优质的男人,可要给她甩脸色,要她讨好他,那不能够,她不是那种一味委屈求全的人。
“别管他。”萧浅吃饱后就起身示意喜鹊给她更衣,休息会就去沐浴打算睡觉。
喜鹊和冷嬷嬷相视一眼都暗暗叹息,不知道说什么,姑娘就这个性子,没什么上进心,更没什么野心,整个咸鱼,说再多了都没用,只好放弃劝说。
左右都是自家地盘,实在住不习惯,过不下去,就搬回浅云居,也没什么不好。
再说冲喜后,大公子身体恢复健康,凭这一点国公爷就不会亏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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