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无可奈何的简单地查看了下,未发现大问题。
一捏开小鸟嘴。
还被小肥啾瞪了眼。
大夫失笑:“那冰糖葫芦上的冰渣把它的嘴扎破了。”
“不过这不是直接原因,它之所以焉焉的,应是不开心。”
萧嚅啾啾的附议。
“看,老夫说的不错吧,你这小鸟儿倒是通人性,知道老夫说的意思,也不知小公子是从哪里寻来的。”
不开心?
沈言谨逗了逗鸟儿的脖子。
想了想,还是把藏在衣兜里的小小铃铛拿出,扣戴在鸟儿的脖子上。
“???”萧嚅惊得啾啾都忘叫,它盯着脖子上的铃铛,迷瞪迷瞪的。
大夫开了点伤药,笑吟吟:“你看,如今它可是精神了?它很喜欢那小铃铛,你早些给它便是。”
去尼玛的眼瞎了还是耳聋了,它哪里喜欢?哪里高兴?
“嗯。”
沈言谨付了药钱,带着萧嚅回沈家庄。
路途中,平日都站在沈言谨肩膀上的萧嚅突然不愿站了。
半飞着跟在沈言谨的身旁,它扑腾翅膀的同时,铃铛声悦耳地响起。
沈言谨走得慢。
它飞的也慢。
一人一鸟都不说话。
走着的沈言谨停下,把鸟儿抓在手里开口问:“为什么生气?”
萧嚅扭过脑袋不看他。
能有点自知之明吗?
“铃铛给你了。”
试问谁像狗一样被牵着,套了个狗链子一样的东西,还能高兴?
真当狗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