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脸皮厚如城墙,于奇正也不免露出羞愧之色。
片刻之后,声音中略带哽咽地说:“黄婶,我和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不说对兄弟们了,即使是对秦晓鸾,尽管我心里有根刺,但也绝不会做害她的事!”
“你凭什么有刺啊?”黄婶语调又提高了:“你自己要去当驸马,还怪到咱们家晓鸾头上了!”
“谁说我要当驸马了?谣传!”于奇正怒道:“还有,黄婶咱今儿个就说清楚吧。是秦晓鸾她和杨不羡不清不白的,我……我是受害者!”
“呵呵,你还有理了?”黄婶寸步不让:“什么叫你是受害者?你受了什么害?你下聘礼了,还是请三媒六证了吗?”
于奇正一时语塞。
“还别说正式名份了,你有和咱家晓鸾表示过这意思吗?”黄婶继续呛道。
“这还用说吗?瞎子都看得到!”于奇正扬起脖子梗道。
“哼,”黄婶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不用说?那按你的意思,咱们家晓鸾应该主动去找你,低声下气地说,于公子,求求你娶我吧,为奴为婢,只要你能要我就好?”
于奇正低下头:“我没那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黄婶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咱家晓鸾可不是没人要的货。相反,咱这么好的姑娘,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你还在那里端着翘着的,还有脸说什么受害者?”
于奇正口中被人塞了一个鸭蛋,还是那种整只的咸鸭蛋。
“还有,我和你说清楚。”黄婶继续说道:“以后别在外面坏咱家姑娘的名声。什么金夫银妇?什么戴帽子?你凭什么这么说?咱家姑娘本来和你就没什么关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