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干净明亮的房间内,洛玟梳此刻的情况正被投影仪给投放了出来,连带着声音都是清晰明了。
男子转着手中的遥控,一抬手就给关了,洛玟梳的喊叫威胁声戛然而止,屏幕也黑了下去。
这名男子赫然就算是昨天晚上和洛玟梳动手并且说她只是花架子的那位。
他偏头看向了落地窗的方向,轻抬了一下下巴,问:“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的,就这样关个几天?”
就这样晾着,可怎么都不像这位的风格!
顺着男子的目光看去,落地窗前的半圆形藤篮秋千上,被藤篮给挡住的那人只有半颗毛茸茸的脑袋露在了外面。
即便是隔着一层藤篮格子,依旧能看清对方的头发漆黑如墨,柔软而又清爽。
那人轻轻一笑,是那种极为澈然的声线,尔后不急不缓地道:“几天?那倒不至于,一天就够了。”
那人缓缓站了起来,身形颀长,比例极好,尤其是一双长而笔直的腿,完美地有些令人挪不开眼。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个高脚酒杯,里面的红酒如鲜血一般,他不急不躁地轻摇着,杯中的红酒来回掀起涟漪,红色潋滟之下倒是将握着酒杯的手衬得更加白皙精致了。
另一人明显也是知道这位的性子,他看着少年的背影,轻啧了一声:“也是,我们月小少是谁,放眼帝京紫府,可没几个人敢开罪你。”
这位妖孽以前在帝京紫府就是骨灰级的玩字辈,没几个人能玩的过他,现在紫府那么些个身份矜贵的少爷小姐在这方面,谁不得承认这位月小少才是祖宗。
犹记得当初有件事在帝京紫府是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