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守着。”严如山道。
钟毓秀还没来得及说话,严国峰已经开了口,“用不着你,让方同志过来帮忙照顾一晚上就是,你和毓秀好好休息。”
“那.......”
“就听爷爷的。”截断严如山为出口之言,钟毓秀拉着严如山告辞出了房间,这才和他解释,“晚上你一个人看顾不过来,有方同志在旁边帮衬还好一些。”
“再说,儿子们的病情,晚上也有可能反复;你要是两边跑,没人接替怎么行。”当下,好歹忽悠住了老爷子。
严如山捏了捏媳妇的柔荑,心下一叹,“在儿子们十岁之前,咱们还是得少出来玩;等儿子们大一些了,让他们陪着爷爷出来走走。”
钟毓秀点头,“先这样,你去提热水过来,我们也洗个澡;忙活一天了,浑身是汗,不洗洗可没法睡。”
“成,我现在就去,你拿上衣服我们一道洗。”
“去去去,还一起洗呢,我要洗头;多提桶水。”她一个人都不够用的。
严如山轻笑,凑上去快速亲一口,转身快步离去。
钟毓秀到他们的卧房里取了衣裳出来,走进洗浴房;等严如山提了热水过来,她先洗完,而后才是严如山。去厨房提水时,严如山跟方国忠提了一嘴,请他晚上劳累一下,帮着照看照看老爷子。
“好,我没问题。”
方国忠应下后,严如山提了热水去洗澡;之后,严如山把媳妇、儿子们的衣裳都拿去水井边儿上洗净后晾晒起来,方才回儿子们的房间。
床上。
媳妇卷缩着身子,背对着他,侧身陪着熟睡的儿子们;老婆孩子热炕头,大约如是。
“媳妇。”关门摸上.床,从后面搂着她,“媳妇,出来一趟,辛苦你了。”
温柔眷恋,脸颊轻划她的侧耳,轻生呢喃,“有了儿子,真麻烦;媳妇,我们要是晚几年要孩子就好了。”
钟毓秀回眸嗔他,“想什么呢,要是晚几年,你不急爷爷爸妈他们还急;再说了,有没有孩子看缘分,礼记他们三个跟咱们缘分深,宜早不宜迟。”
“可咱们少了好多二人世界的时光。”媳妇有工作,他也要创业,给彼此的时间已经很少;中间再夹杂儿子们,他们相处的时间反而愈发少了,“自从有了这些臭小子,你空闲的时间还要挪出一大半给他们;给我的时间反而很少了,媳妇,你仔细算算,从他们出生起,是不是有一半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了。”
“那有什么办法?儿子也需要妈妈。”钟毓秀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严如山却有些气短,“媳妇说的是呀,所以,只能可怜我了。”
小可怜巴巴样,钟毓秀也心疼他一回,主动往他唇角印下一吻;刚要缩回来,后脑勺被一只大掌稳稳控制住,牢牢禁锢她的脖子,让她的脖子动弹不得,唇.瓣相接,难舍难分。
一吻罢,二人皆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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