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严如山的监督下,三个孩子开始了艰难的自给自足的日子;不意外吃的满嘴残渣,桌子上还洒出来不少,钟毓秀也不管,让严如山过去跟孩子们说话。
严如山并不觉得累,还乐在其中,甚至说话的时候态度好了很多;孩子们也没那么排斥他了,至少不会再跟他对着干,父子四人的感情初步有了改善。
这样悠闲又有趣的日子过了两天,临近大年,严家父母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严如山,他们是先去大院,没见到人才转到来了红星村,家里多了三口人,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爸妈,我饿死了,不知道家里准备饭菜没有。”一大清早,严如海摸着饿扁的肚子,精神萎靡,瞧着便是还没睡醒。
严母奇怪问道:“你这是一晚上没睡?瞧你脸色苍白,两眼无神,憔悴的样子。”突然嫌弃。
严如海可怜巴巴的瞅着亲妈,“亲妈啊!昨天晚上村子里放鞭炮到半夜,凌晨都有人放鞭炮,怎么睡呀?一开始还有睡意,后面根本睡不着,瞌睡虫全被吓跑了。”
“乡下过年就是这样,多来几次就习惯了。”严母不以为意,而且,她的脸色很好,红润着呢,肯定睡好了。
严如海沉沉叹息,“为什么我就睡不着呢?鞭炮一响就醒了。”
走在严母身边的严父上下打量他,之后给出结论,“你在研究所里也是睡的很晚吧?脸色、皮肤底子这么差了。”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偶尔熬夜,外表并不会出现太大的差距;只有那经常熬夜,坏了身体底子的人才会这样。
“是啊!研究所里的工作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工作的时候全靠一股气和灵感;灵感来了,哪儿还能睡得着?只能咬咬牙熬着了,忙起来就可能一.夜不睡,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严如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
“那你让你嫂子给你好好看看,肯定是身体出问题了;你这样可不行,以后还怎么结婚生孩子。”严母皱着眉头,“男人身板子很重要,熬夜不仅是女人的忌讳,也是你们男人的忌讳。”
严如海压根没放在心上,“等我好好睡两天就恢复了,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我先去找点儿吃的,吃了继续睡,您们别叫我啊!”
“知道了,去厨房吃点儿东西就赶紧回去睡。”
严如海摇摇晃晃的走了,严母瞅他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小海这份工作也不是那么嘛!表面风光,对身体一点都不好。”
“还是他欠缺运动,你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严父摇摇头,“他呀,最爱偷懒;你看看如山经常跑着的人,哪儿会存在这种情况,还是身体缺乏运动。”
严母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确实,正好咱们回来了,在家这半个月你好好给他操练操练;我还想抱孙女呢,大山和毓秀肯定是不能再生了,计划生育一来,一家只能有一胎。大山还好,就算超生一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毓秀所在的单位肯定是有明文规定的,不能影响毓秀。”
所以,还是把抱孙女的希望寄托在小儿子身上吧。
“没问题,这几天给他好好操练,这小子就是欠的。”严父也想家里有个女孩儿呢,可是,他们严家好几代没有姑娘了,“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咱们家可能就是没有女孩儿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