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被“盛楚楚来不了”这个消息打击得血压升高，这王主任还持续添油加醋，林业山气得手都开始抖。
“校长您想个法子呀，现在是到了伦敦大学的艺术系，还有十个大学就到咱们……”
“嘟”的一声林业山将电话挂了。
他颤抖着手去按盛楚楚的号码，拨了一个过去却被对方挂了。“……”
挂了？
京城大学教了她一年，就是教她这么尊师敬长的？
林业山又打了第二个，还是没有被挂了。于是，他靠着上流圈子的关系，拨了欧曼姿的电话。
“盛夫人，您能联系到盛小姐吗？她今天有一场钢琴表演，时间快到了，我们找不到她人。”
电话那头的欧曼姿顿了两下，怎么说对方也是林家当家的，她说：“不好意思林校长，楚楚她与御少去参加局会了，过不来了。”
“但是……”林业山吞了口气，委婉了语气，“……这个机会很难得的，汉国就只有京城大学入选了受邀行列。而这么多人，楚楚脱颖而出。”
“每一个艺术者，都希望自己能站到更高的舞台被人敬仰被人欣赏。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要五年后，而且江山代有才人出，下次也不一定会是楚楚了。”
“没关系，楚楚对这些不上心，麻烦您操心了，我还有点事就先去忙了。”欧曼姿匆忙挂断了电话。
林业山血压高得他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