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永远是晚娘式，身上的衣服一成不变黑白灰大一号的老奶奶套装，素颜素面也就算了，还戴个比老花镜更丑的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
若不是她个人能力确实强，而他不是那种有事秘书淦，没事淦秘书的人，还真无法容忍这么一个有碍市容市貌的家伙待在自己身边。
啧。
越看越嫌弃。
“我能说不么……”
夏霏生无可恋。
“这个月奖金……”
“家里孩子这个月营养有点不足啊……”
“翻倍。”
“父母也该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了，这要是检查出什么大病的……”
“三倍！”
“成交，您放心阮总，我会把自己收拾的美美哒，绝对不给你丢人的！”
夏霏立刻换上献媚的笑，自尊诚可贵，马甲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
听着两人讨价还架的阮纯如同一只呆头鹅。
她现在，有点懵。
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似乎好像，事情在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发展了。
“下午七点，我会来接你，去吧，别让我失望。”
阮聿最后几个字，饱含警告。
如获大赦的夏霏赶紧抱着吃瓜群众阮纯离开。
身后，阮聿视线如影随形，如芒在背。
回到办公室，他拨通了助理高飞扬的内线电话。
“查一查夏霏的资料，包括她丈夫和儿子。”
高飞扬和夏霏关系不错，一听总裁要查夏秘书，小心翼翼问道。
“阮总，夏秘书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