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你这么讨好一个人,怎么,心虚了,想赎罪?你我都清楚,她并不是真的阮纯,你做再多,也改变不了阮纯是被你害死这个事实。
在面对这张和阮纯一样的脸的时候,你就不怕半夜做噩梦么?”
紧握成拳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夜星琰浑身僵硬,半响才沉不住气冷笑一声,“如果可以,我到希望他们父女到梦里来找我聊聊。
如果您那宝贝儿子有托梦给您,那麻烦您替我问问他,为什么心虚到连进入我梦境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第一次,他对阮家人提起死去的阮家父女。
可明显,他对他们没有感激,有的,只是浓浓的憎恶。
就好像,父女俩的死亡是活该,罪有应得一般!
“站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我儿子,你早就死了,心虚?他为什么要心虚,你给我说清楚!”
脸色大变的姜红叶冷呵出声。
可夜星琰连个眼神都懒得施与她,转身直接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个吃里扒外没良心的白眼狼……”
姜红叶气的肝疼,颤巍巍就要去追。
可一把年纪的她,又怎么可能追得上少年,不过顷刻的功夫,少年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
“奶奶……”
阮纯怯生生的抱住姜红叶的腿,仰着小脑袋饱含担忧望着她。
看着这张和惨死的孙女一样的脸,姜红叶又是心悸又是担忧,蹲下身子,她摸摸阮纯的头,哑声劝慰。
“纯纯乖,以后你能不和夜星琰相处么?”
阮纯陷入沉默中,许久才无奈的摸摸她的脸,“奶奶……您不该如此针对一个无辜的孩子,阮纯和阮纯爸爸的死,和他无关,他也是受害者……”
她的话,让姜红叶情绪蓦然崩溃,脑海里浮现的,是阮纯的尸体被送回阮家的情景。
“不,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纯纯又怎么可能会死,她当时才三岁半啊……我的纯纯这么怕疼,子弹洞穿她的心脏的时候,她该有多痛……”
死死拽住阮纯的手,她眼睛越说越红,充斥着浓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