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晚沉默了。
晏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财物对他而言,似乎都是身外之物。
“这些年我与大哥里外应合,把晏家撑大,而晏枫与冷铃一直想瓦解晏家的势力,甚至想占有已有,甚至不惜盗我大哥的公章。”晏澜苍说着,都觉得很讽刺。
他说着低头摸着苏忆晚的头,低声说:“所以你该知道他们结婚多年,我大哥从未把冷铃当成妻子,她从开始至今都不曾把晏家的利益看成自己的。”
“后来有次我大哥醉酒后发现,他虽断片但似乎做了什么心里有数,但唯独他是否与冷铃有夫妻之实的事一无所知,为此他断定当初有人利用晏家的名誉逼他就范。”晏澜苍低声说道。
苏忆晚沉默了,都说豪门深似海,每人都在算计着利益与否。
“所以你们怀疑晏枫不是你大哥的骨肉?”苏忆晚低声问道。
这句话,她之前就很想问。
“确实做过鉴定,但结果确实是99.9%。”晏澜苍低声说道。
苏忆晚听着有些意外,说:“那他是你大哥的骨肉?”
“当初确实是信的,直到你回国后发现我父亲的医生有问题,后来我和父亲也感觉黎叔似乎不对劲。”晏澜苍说着,他哑声失笑。
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深怕她会多想似的,说:“不过你放心,晏家并不复杂。”
“我,父亲,还有我大哥,我们都只不过是想守护晏家,把晏家做强做大,那些所谓豪门算计与阴谋,都不是我们想要的,以后也不会发生。”晏澜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