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老虎不对劲,昨晚追着他咬,没差点肚子都咬穿了,现在在苏忆晚的面前,乖巧成这样,敢情昨晚他受伤是错付了?
特别是它还追着,半夜用石头埋伏呢。
“不是,它似乎不攻击我。”苏忆晚说道。
摸了下它的头,老虎还亲昵的顺着她的手亲了亲,傅之行见状,伸手想试一下,发现老虎立刻站了起来准备扑过来。
“就这?”傅之行咬着牙根,硬生生后退了半步。
突然老虎站起身,朝不远处的树跑去。
站在那用爪子扒着坟的泥土,挖了个坑后自己蹲了下去。
“这什么情况?”傅之行见状,他下意识感觉到不对劲,这老虎似乎有灵性,动作很熟练。
晏澜苍见状,他低声说:“当年我回国在这附近捡到它时,它重伤险些断气。”
“所以说它是一直都在凌园?”傅之行低声说道。
他深看着这只老虎,朝苏忆晚挪了两步,说:“我来这时确实没见有任何东西,唯独在这坟墓边上有个很深的坑,起初我以为是被人挖的。”
“看来它或许是你父亲养的。”傅之行低声说道。
苏忆晚收回视线,百感交集的看了只老虎后,说:“我替你看看伤口怎样了,记得别沾水,否则这么深的伤口,一旦感染就会有性命之忧。”
“知道。”傅之行说道。
他腹部的伤虽痛,但表面还是保持着镇定的神态。
两人进去后,苏忆晚替他重新处理了下伤口,傅之行若有所思的问道:“陈文慧和冷铃被关了这么久,有没想过去审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