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蓉妙捂着嘴,压低声音说:“他夜里还跑去偷墙角,我现在看到他,都感觉他随是都能从口袋里掏出把药给我吃。”
“哈哈。”苏忆晚脑补了这些场景。
她笑得合不拢嘴,留蓉妙翻了个白眼,撩了下头发。
两人对亮了下,留蓉妙突然想到一事,说:“你之前说那几个在国外被人弄回国认人的混混,有没给你什么线索?”
“是晏澜苍。“苏忆晚也不遮掩。
留蓉妙惊得嘴巴张大,不敢相信的猛从沙发上站起,语无论次的说;“是…他,是他/?靠,敢情是多年前,晏澜苍就扒过你?“
“那就是说他这些年不找女人,该不会是那夜不小心摸了你后,他就上瘾了?”留蓉妙说着。
突然闭嘴,朝苏忆晚靠近,神秘兮兮的说:“该不会是那夜在小山村……”
“他认出我了。”苏忆晚说道。
所以回到市区后,晏澜苍频繁出现,甚至在她来晏家时,连夜赶过来当众与她暧昧不清,全部都是他的阴谋。
“靠,这个男人藏得还挺深啊?”留蓉妙咽了下口水。
她感觉额头不断冒着冷汗,男人的城府都这么深吗?认出来了,甚至有好感了,居然还不要脸的假装不认识。
“所以你小心点宫城,没准他……”苏忆晚调侃说道。
留蓉妙立刻沉着脸说:“他要敢算计我,我就亲手阉了,看他敢不敢。”
两人聊着天,喝了温好的牛奶后,苏忆晚说:“最近我有点心神不宁,晏枫失踪了,所有人都按兵不动,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