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晚听着,有点哭笑不得,低声说:“你就把这事忘了吧。”
“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你不清楚?若是真流产了,你可知流产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晏澜苍低声说道。
孩子是否能保得住先不说,流产这意味着……
想到这,他心往下沉,认真看着她说:“有没有哪不舒服?”
“我真没事,除了累外,几乎都正常,再说这是你晏澜苍的孩子,谁敢收它?”苏忆晚低声说道。
故意挺了下胸,晏澜苍见状,他哑声说:“你挺胸给我看也没用。”
“…….”苏忆晚听着,立刻拍桌而起,低声说:“我挺胸又不是给你看,你凶我做什么?晏澜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离家出走。”
“不给我看,你想给谁看?”晏澜苍哑声说道。
看着她转身就走,他一把就拉住她,苏忆晚跌坐在他的腿上,挣扎了下。
男人挑着她的下巴,轻揉搓着说:“年纪小小的,胆还挺肥,居然连离家出走都学会了,敢拿来威胁我?”
“怎么?还威胁不了你了?”苏忆晚别过脸。
晏澜苍见状,他立刻举手认输,说:“威胁得了,威胁得了!是我错了,不该凶你,不该看不该看的地方。”
苏忆晚听着,没差点憋不住笑出声。
舒服的往他怀里靠去,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小手玩弄着男人的手,低声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大哥是为了我而受伤,冷铃是为了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