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酒量不差,他怎会喝醉闯到你的房间?”晏澜苍讽刺说道。
所以至此以后,晏勋不再去风花场所,就算酒瘾,也只是回家找他和老爷子喝两杯,在晏勋眼里,外人不值得信任。
也因这样,他一直压抑着自己,活成了木纳的模样。
“我,我,我不知道。”冷铃听着,她深怕晏枫误会似的,想解释但感觉无法反驳,她不断摇头,看着冷天刚受伤的模样,怒吼:“你伤我弟弟,还有理由?”
“哐啷”晏澜苍拿着钢丝绳朝她抛来,掉在地上发出响声,她错愕盯着,捡起疑惑看晏澜苍一眼。
“冷天刚在我晏宅外拉了条钢丝绳,我和大哥不常在家,倒是我父亲每天必定会晨跑,所幸前段时间我回家,否则恐怕我父亲早就被这条东西割断喉咙。”
“而今,我大哥外出买酒,冷天刚如何知道他外出和回来时间,把钢丝绳再次绑起,设计让我大哥避不及,车胎被扎破失控,进入他的陷阱重伤。”晏澜苍冷声说道。
冷铃听着频频后退,她盯着冷天刚许久,说:“是你做的?”
“晏澜苍,你听嫂子解释,我弟弟他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误会。”冷铃突然慌了,她感觉冷家要完了。
上次晏澜苍因老爷子的事,断了冷家的资助,导致冷家现在生意一落千丈。
“你说呢晏枫。”晏澜苍突然抬眸,深邃黑眸冷亮着晏枫,仿佛他就算沉默,似乎也有存在的意义似的。
晏枫被晏澜苍盯着,他怔了下,低声说:“小叔,我爸出事,确定是我舅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