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澜苍腾出只手,接着电话,沉声说;“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晏澜苍突然伸手摸了下苏忆晚的额头,然后拿着毛巾揉搓了下她的头发,说:“别弄感冒了,再擦擦。”
“我,我自己来。”苏忆晚有点扛不住。
她从没被男人伺候过,自己也不是矫情的人,但晏澜苍的靠近,总令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拒绝又不知怎么说。
“确定要和晏枫解除婚约?”晏澜苍问道。
苏忆晚也没料他问这事,她把毛巾拧干叠好,说:“嗯。”
“等我大哥醒后,这事我会和他说。”晏澜苍沉声说道。
之前一直没明确给她答案,今天再次主动提及。
“你大哥的情况很不好,如果后期恢复不佳的话,会很麻烦。”苏忆晚低声说道。
病人是否能醒,或是伤口是否有痊愈,都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个人的意志力,所以话不敢说太满,毕竟谁都不知手术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或是伤口恶化直接死亡。
想到这,苏忆晚抬头看了看他。
“我知道。”晏澜苍沉声说道。
苏忆晚没作声,看着他把车开进时尚公馆,房门打开,苏忆晚下车走进去,豪车被电梯降到车库。
她迈着大步回房,开着热水冲洗着身体。
“哈欠。”苏忆晚鼻子有些酸,打了个喷嚏,洗了个澡,感觉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她穿着浴袍,擦拭着头发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