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澜苍见状,连忙转身,打开车门说:“苏忆晚,先上车。”
“晏澜苍你看这。”苏忆晚没上车,而是往前跑去。
这条路两侧都是花坛,草坪养得很好,绿化很好反而掩饰住了些别的痕迹,在雨水冲洗下,苏忆晚借着灯光,看到了样东西。
晏澜苍看到她跑上前,他脱下外套罩在她的头顶上。
男人低头,看着她伸手指着一侧,说:“这棵树上明显有东西绑过的痕迹,从痕迹看来已有段时日,否则不可能把树身勒成这形状。”
她说着,伸手扒开草尖,一根细小的线呈现。
“有人在这绑下细小的钢丝绳,只要不勒紧,钢丝绳就会和地打成平衡,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但只要这钢丝绳勒紧,就能使车胎受阻。”
“或许它还可以顺势而上,人在奔跑过程中,一旦看不清,就会被它割断脖子。”苏忆晚冷声说道。
虽这是她的推测,细小的钢丝绳,确实能致命,而且比刀刃更锋利。
“这是晏家出入必经之地,从时间上判断,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么这条东西针对的或许不是我大哥。”晏澜苍沉声说道。
凌晨的雨很大,弄湿他墨黑的短发,几缕发丝贴在额际,却给他添了几分狂野气势,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而落…..
苏忆晚仰头,看着晏澜苍狂野的模样,那薄唇性感紧抿,沉寂的黑眸深不可测,她愣住连忙别过头。
“看来事发时,这人趁着四周无人,把钢丝绳收走了。”晏澜苍沉声说道。
她看到他黑眸微眯,眼底闪过睿智之色,低声说:“你猜到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