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玉自然而然的在倾九面前说了这边调查到的事,等回头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出了错。
怎么能对嫌疑人说这些?
作为一名法医的素养都丢给狗去了?
倾九笑道:“看来你心里认为我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呢。”
“你……”薛小玉不知该怎么回了。
回去她就为自己的行为写检讨。
看完了司机,也打听到他性命无虞这个消息后,薛小玉把倾九带回了局里。
正好汪善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倾九被他拉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内。
“你之前说凶手要把你丢进水里?”
倾九回道:“是。”
“他还有其他过激行为吗?”
“他最过激的行为就是知道没办法杀了我,只好杀黄忠诚以断绝线索。”
看来汪善已经对死者的环境和方式产生了初步的怀疑,于是倾九继续说出自己的见解以启迪,加速警方查案。
“我听闻你们将它定义为连环杀人案,如果加上我在内,就有四人遇害,分别是在不同的时间地点,而且还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征。”
“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汪善半开玩笑式的说道。
“这件事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而我又是亲历者,凶手在定义我为取头对象之前并没想到我这么难对付,所以一切都很好,猜。”倾九坦然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汪善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查案还得靠一个嫌疑人指点迷津。
不过依照现在的证据来看,去掉出神入化的医术之外,此人的嫌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基本可以断定属于被害人系列。
“我想警官应该猜到了。”倾九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钢铁厂上班的彭女士,于xx年8月14日检查器械的时候,被一根巨大的操作机器从背部贯穿,头颅不见了。
绿化工人章女士在10月18日早晨整理绿化是跌入未经处理好的草丛,被藤蔓勒死后,头被割下,剩下的脖颈处留有淤痕。
而我,于11月6日差点遭遇不测。
在家做饭的黄女士,在11月8日的时候忽然遭遇煤气罐爆炸,她的尸体被烧焦,但头却不见了……”
一番话下来,汪善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沉。
“你是那日偷潜入局里的贼!”
倾九呵呵一笑,神色不变,“我怎么会是贼呢?你应该把我称为聪明人,而且是不会被聪明误导的人。”
言下之意是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