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和云湘交代好工作,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云湘去了二楼,今天二楼的服务员是安澜。
...
一直到了晚上,二楼上来了一位客人,他蓝色的眼睛,金黄色的头发,嘴唇却是白粉的。
一看就是一个病秧子。
“服务员。”梵斯叫来了云湘。
“你要喝点什么?”云湘拿着菜单。
“有烈酒吗?让人一醉方休。”
梵斯的声音有些虚弱。
云湘打量了他一番“我觉得热奶茶很适合你。”
“可是我想喝酒。”梵斯的语气有些不高兴。
“我们这里有一款酒奶茶。”
“嗯...好吧。”梵斯让步了。
他看着去楼下云湘的背影,就连背影都散发着一种和蔼可亲。
与他母亲的可亲不同。
云湘过了一会就上来了,她把奶茶端到梵斯的面前。
她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梵斯拉住了。
“可以陪我说会话吗?”梵斯的语气中有几分请求。
云湘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他对面的桌子。
“你为什么会劝诫我不要喝酒?”梵斯很好奇。
“如果你喝酒出现了问题这可能就是我的责任了。”云湘实话实说,近几年来,偷电瓶车的电瓶,被电死了都要车主赔钱的例子太多了。
她也不想遇见这样的事情。
“你真幽默。”梵斯笑了笑。
云湘一脸复杂,她没看出来,她哪里幽默了。
“是不是我看起来有一种病恹恹的感觉?”
梵斯问云湘。
云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