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慌忙爬起身来,看着慕寒,慕寒眼里的害怕让青衣狼狈地逃下了车。
他将后座车门关上,去到了驾驶座。
他懊恼地抱紧了自己的脑袋,想到刚刚自己对慕寒做的事,他痛苦自责地狠狠砸了方向盘几下。
听到动静的慕寒赶紧坐起了身来,看向了前面的青衣,一时慌乱,不知该怎么办。
他赶紧跟他解释:“我、我刚刚是在那儿等你,不是要跟人相亲,是那个曹阿姨自作主张,我不知道,我也没有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她见面,没想要加她联系方式。”
听着慕寒断断续续、话语里满是害怕和忐忑的解释,本就自责的青衣更是痛恨起了自己刚刚的疯狂行为。
这么多年来他连说话都不舍得跟他大声,现在却把人吓成这样。
他真是疯了,真是该死。
青衣双手掩面,用力搓了两把脸,他现在脑子和心都乱的很,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无所适从的他发动了车子,载着慕寒开离了医院,只想着带他回家。
两人一路无话,慕寒看到青衣一路上都紧抓着方向盘,白皙的两只手抓得一阵阵泛红泛白。
车子开进婺园,然后开进了停车场。
车子熄了火,停车场一下子就安静了。
青衣抓着方向盘,没出声,也没有要下车的样子,就那么坐着,也不敢回头看。
慕寒坐在后座,也没有下车。
车内一阵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