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局势是,秦皇和秦珏在争一个女人?”
“你的表情为什么如此奇怪?一般人听到这种事时都该很感兴趣吧,为何你……”
黛婉将刘奈不在的这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有些奇怪的是,刘奈并没有因为这个大瓜而有任何兴奋表情,反而眼神中有不可名状的凝重!
什么是不可名状?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就是无法用语言描述,但其实这种事对于大儒们来说是有点可笑的。无法用语言描述那只能说是你的词汇量太差,文字功底不够强。
而大儒们一个个都是饱读诗书,为了参加科举费尽了心机,形容某件事某个人或者某件物品对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是现在黛婉看着刘奈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那眼神中隐隐有着一种对天命的大恐怖。让她完全看不懂!
这已经是刘奈回来的第二天了,对,花渊争夺战的有一阶段结束了,该怎么说呢?之前花渊要求必须十人组队的模式还以为有什么特殊安排,结果还是简单粗暴的对战,不过多加了一个条件,就是在十人中不能有任何一个成员退出,否则十人都不合格。
这对于刘奈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易,九遁玄门的弟子们本就配合默契,站在擂台上只需要凝聚五行大阵将所有人一筐,然后让左磊持续放炮就行了。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每一场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三分钟的,刘奈和小朱等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出手,全部胜利都被左磊给包圆了。
也是在这之后众人终于承认了神通的强大,而且左磊似乎在这一场场的战斗中解锁了多炮塔神教的信仰,土龙炮密密麻麻,炮弹如雨点般的开始犁地。
从各个大陆过来的花渊精英们显然无法习惯这种攻击方式,无论是靠着防御硬撑还是靠着特殊法宝反击,都没有能够靠近刘奈他们十米之内。
大部分人被炸晕,小部分人来得及举手投降,然后刘奈等人就回来了。
一来是刘奈要回皇都考科举,二来是最后一轮争夺在殿试之后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在一个半月之后。
只是刘奈没有料到,刚刚回来就得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对,这很重要!
在外人看来,秦皇和秦珏同时争夺寒酥的事可以说是皇室的一个大瓜,不管是丑闻还是佳话? 总不过是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可在刘奈和玉盏这种拥有前世记忆的天选者看来? 这意义可了不得啊。
寒酥是谁?那是妲己啊,那是当年魅惑天下的人物。
如今又引得父子俩争夺? 怎么的?这是天命不可改吗?都已经转世了? 连天庭都崩溃了还有个屁的天命!
可正是因为知道这种事,刘奈和玉盏这种人才感觉莫名恐惧? 有种无法对抗天命的无力感。哪怕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天命存在。
“那寒酥接了谁的花?”刘奈问道。
黛婉翻了个白眼,“哪能接花啊? 就算再傻的人也该明白这问题的重要性? 更何况是寒少时的女儿。她没有接任何一个人的花,只是当做没看见一样带着侍女回家了。但这个问题依旧被摆在了台面上,毕竟当时步年和中州王府的管家就站在旁边,手上还都拿着花。”
刘奈双眼微眯? 终于露出了一个围观者应该有的表情? 嬉笑道:“那寒少时是什么反应?之后朝局有什么变化?”
黛婉轻笑,“我虽然没有跟他们一同上朝,但是他听说寒少时这些天的脸色都不好看。而且原本听说最近要封中州王为太子的圣旨也没有下,呵呵!”
刘奈突然间有点感觉有点搞笑,“秦皇这是跟儿子争女人动了真火? 连太子之位都不给了?”
其实刘奈对于这事并没有太感觉惊讶,毕竟在前世的历史书中也不乏皇室父子争一个女人的记载? 只能说人性复杂,区区的道德观念有时候很难覆盖对欲望的执着。
“算了? 这些风流韵事不该是你现在关注的重点,还有三天就该科举考试了。这次会试由于秦皇的针对你八成是拿不到好成绩的? 不过你也不需要有太多的负担。我们学宫是支持你的? 只需要写些你想要写的? 不要有太大的负担。”黛婉拍了拍刘奈的肩膀,眼神中都是鼓励。
刘奈瞥了她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其实一直都想问,到底你们学宫图我什么啊?难不成是因为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