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输了,越想越不得劲,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气得眼里的睡意都没了。
他一口气闷了杯子里的热咖啡,结果最后却把自己给烫着了。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苏言这个女人有毒!
顾尘的舌头还在刺痛的时候,有人在他面前放了一杯冰饮。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苏木来了。
和季旬也那个话多又不靠谱的相反,苏木其实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
刚刚苏言和顾尘在谈话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他们俩的对话,他也听了个大概。
顾尘的舌头还在发麻,抬头看苏木的时候,眼睛里的哀怨不要太明显。
“是你自己烫着的,别这么看我。”
顾尘含糊地说道:“我说什么了吗?有事儿吗您?”
顾尘这发疯的时候逮谁咬谁的习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两人也认识这么久了,苏木只是挑了挑眉毛,并不打算和他一般见识。
“我只是觉得,虽然她在你包里放录音笔不对,但是她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顾尘没回话,苏木就自己接着说:“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你的吉他,咱们前一天晚上练习的时候还好好的,没道理只是搬运了一下,琴弦拨一下就断了。”
“而且,放备用琴弦的小兜有拉链,琴弦自己掉出来的可能性,我觉得也不太大。”
顾尘皱了皱眉,这个时候,谁和苏言站一边儿,就是和他做对。
他大着舌头说道:“苏木,你真应该去你爸那儿侦破要案,而不应该在我乐队里浪费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