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没卖关子,实话实说:“我咨询了一位律师朋友,这件事有点复杂。
因为很多前期工作都没有做。现在涉及到这么一个问题如果是陌生人的继承,那肯定是最大缴税额度,也就是50的那个档次,现在咱们需要证明希瑟和老太太的血缘关系,仅仅靠老太太的那一份证明件只能肯定你继承的权利,而无法确定你和老太太的血缘关系,直接去继承遗产,那损失就太大了!”
如今摆在希瑟同学面前的就是一个难题,算是美国版的你怎么证明你是你?你怎么证明死的那个是你奶奶?
眼看希瑟和麦斯还是很迷糊,贝拉干脆跳过这个问题,说到实际上的区别:“如果咱们能够证明你是你,去世的那个老人是你祖母的话,遗产税的征收标准会降低,我估计最少也能降低30的税。”
希瑟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迷茫,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是自己呢?她看向自己的男友,麦斯张着嘴巴,活像一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患者。
贝拉留出时间给他们思考,走到一旁,伸手点开自己的耳麦,根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怎么证明自己是自己,这个问题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都近乎无解,她就想到了一个迂回的办法。
之前她委托根帮忙查找希瑟还在世的亲属,没想到还真找到了两个,其中还有一个是熟人
贝拉一边聆听一边点头,最初是错愕,随后是啼笑皆非,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巧。
她挂掉通话,走到两人面前,竖起两根手指:“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问题需要问你,我的朋友帮你找到了你依然在世的亲属,你们从来没有联系过,但你们应该有血缘关系。”
“太好了!他们在什么地方?他们多大岁数?”希瑟表情复杂地问道。
贝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仔细回答,你歧视黑人吗?”
贝拉他们没有进索耶家族的庄园,而是原路返回达拉斯,两天后,希瑟还在世的亲属,一东一西,分别来到达拉斯。
从华盛顿赶来的高个子黑人就是贝拉的熟人,现任总统詹姆斯索耶。
从洛杉矶赶来的则是一个极高、极壮,光头,外形酷似摔跤手,但是笑起来很阳光的大汉,霍布斯索耶。
这两位同父异母,黑人总统那边爹妈都是黑人,他是怎么也白不起来的,霍布斯索耶这边的母亲是太平洋群岛的萨摩亚人,从外形上看,他不太像黑人,实际也有黑人血统。
黑人总统现在随行带着一大堆护卫,直接来到贝拉他们休息的奥姆尼达拉斯酒店。
这家酒店一晚上就要1118美元,是四星级酒店,位于市中心位置,环境优美,也比较安全。
即使如此,黑人总统的护卫还是把酒店上下几层都检查了个遍。
“总统先生。”
“斯旺小姐。”
“查理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
一众护卫离开后,贝拉和黑人总统像老朋友一样热情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