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给我妈的那张卡，是不是一分钱没有？”
次日去公司路上，卫子苏语气透着几分冷意。
洛远一怔：
“查过了？”
女人声音清冷：
“没有。如果我妈去银行查到没钱，会认为你耍她，肯定饶不了你。”
洛远恍然：
“也许还有点钱。”
女人气得不轻：
“骗子！”
在女人看来，有也很少，最多几百。
洛远大感无辜，他总不能实话实说里头有300万吧，绝对没人信他啊。
到了公司，女人去开早会。
洛远在办公室给董一平打了个电话，感谢对方昨天配合他打压卫峰。
很快，女人开完会回来了，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大伯他们又为难你？”洛远眼里闪过一抹厉芒。
卫子苏瞪了眼男人，生气道：
“告诉你有用吗？”
可她却鬼使神差的讲道：
“爷爷让我去天晟公司要一笔半年前的欠款，期限两日。”
洛远皱眉：
“要不过来会怎样？”
女人俏目含怒：
“调回爱民医院，但依旧负责和华美的合作。”
洛远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卫子苏一阵愤慨：
“就知道你帮不上任何忙，大骗子。”
洛远起身出门：
“我出去一趟。”
“你去干嘛？”女人美眸眯起。
洛远头也不回：
“透透气。”
卫子苏冷声警告：
“我是嫌弃你没用，但你最好不要去天晟。”
洛远停下：
“为何？”
女人愤怒道：
“公关部两个月前让一女职员去催款，被、被强女干了。”
洛远脸色渐冷，这么猖狂！
见男人一动不动，卫子苏还以为他害怕了，眼里尽是鄙夷：
“天晟在南江是地下势力，就算你有两下子，去了也没好果子吃。”
洛远了然，拿出烟盒晃了下：
“我去抽根烟。”
女人看着男人的背影，委屈又气愤：
“如果不是奶奶，我真会跟你离婚。给你半年时间，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只能对不起奶奶了。”
洛远出了集团楼，查到天晟的位置，骑车过去。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天晟所在的写字楼。
洛远乘坐电梯，上到17层。
一下电梯，烟味儿酒味儿夹着臭味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