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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所,咱们好不容易在废墟了找到这块石碑,上面的字迹极有可能是当年朱圣亲手所留,看眼就能理解透其中的意思,神异无比,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咱们还没研究透其中的窍门,要是来参观的游客多了,加快了石碑的氧化,那可就是无法挽回的损失啊!”
白鹿洞书院文化研究中心的研究员宋清夫满脸委屈,他平时性格也比较温和,但遇到和石碑相关的事就容易着急。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花钱进来的,你这态度就不对!”,老者笑着批评了宋清夫几句,又对柳沧海道:“小朋友,刚才我这位同事有点冲了,不过他人是不坏的!现在像你这样喜欢国学的年轻人可不多了,你看了这么久可看出了点什么?”
宋清夫见文化中心所长张公远不但没有把柳沧海请出去,反而跟柳沧海聊起来了,顿时有点着急,道:“看他的样子,估计马上大学毕业,出来旅行的吧!就算是学中文的,又能懂多少?咱们研究了十几年还没研究透,他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柳沧海并没有因为宋清夫的话生气,儒家修为到他这种境界早已经是荣辱不惊了,笑着对老者说道:“这块石碑大概就是朱夫子所书的《白鹿洞书院条例》吧!”
宋清夫颇为无语,道:“什么大概啊?就是!既然来参观白鹿洞书院游玩,连《白鹿洞书院条例》都记不住,看来也是初级爱好者!刚才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但现在还请尽快离开这里吧!”
柳沧海闻言也不争辩,转身准备离开,他一身浓厚的浩然正气内敛,其他人看不出异样也正常,只是遗憾地摇摇头,如果有一块朱夫子所书完整版的《白鹿洞书院条例》说不定能让他找到突破的契机,不由得轻声说了句:“可惜啊……”
柳沧海刚走了几步,石碑中残存的浩然正气竟然主动从石碑中脱离,像是一条细线,冲入柳沧海眉心泥宫丸的识海!
石碑没有浩然正气的支撑后,竟然直接碎裂成一堆碎片!
“站住!你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为什么石碑会突然碎了呢!?”
宋清夫见石碑碎裂,眼睛中冒着怒火,从上去一把拉住走到了小院门口的柳沧海,生怕柳沧海逃跑了!
张公远愣住了,尽管他不像宋清夫那样紧张,可也把石碑宝贝得很,就这么触不及防的碎了?
他们就是出门吃个饭的功夫,来的时候也只看到柳沧海,自然地将柳沧海与石碑碎裂联系在一起了。
柳沧海感觉到残留在石碑上的浩然正气进入泥宫丸学海中后,并没有与里面的浩然正气融合,似乎比自己的浩然正气更加凝练,就像一条游鱼混入了大海,而且这股浩然正气是正黄色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异,柳沧海到非常淡定,也许缠绕在文种上的浩然正气会成为他突破的关键,毕竟那是理学宗师朱熹留下来的,眼前的麻烦而是那块石碑碎裂了!
宋清夫见柳沧海没说话,更加认定柳沧海毁坏了石碑,拽着柳沧海的手臂往里面拉。
张公远也严肃地对柳沧海道:“年轻人,毁坏文物可是要坐牢的,你坦白地说到底怎么事,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宋清夫义愤填膺地道:“这块石碑多么宝贵!上面隐藏着咱们儒家的奥秘,就算将他枪毙了也挽不啊!”
柳沧海一脸无奈,说跟他有关系吧,实际上他只是看了几眼,说跟他没关系吧,又跟他有那么点关系,石碑中的浩然正气主动跑到他的学海里,才会加快石碑的毁灭,只好道:“我从这里路过,被院子里的石碑吸引了,没注意到外面挂的牌子,就进来看了几眼,别的什么都没有做!”
宋清夫显然不相信柳沧海的话,道:“那你的意思就是石碑自己碎的?”
柳沧海猜测石碑中的朱夫子残留的浩然正气,大概被他体内的浩然正气吸引才会主动融入到他的学海里,近也许这就是石碑等待千年的宿命,道:“嗯!它等到了它要等的人,自然就碎了!”
宋清夫怒极反笑道:“呵呵,你说它等到了它要等的人?那个人是你?”
柳沧海点点头!
宋清夫一团火气往上涌,胸口都快要气炸了,用吃人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柳沧海道:“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你根本不知道这块石碑对研究理学的重要性!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行!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你就等着坐牢吧!”
柳沧海见宋清夫情绪失控,摇摇头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修身都没做到,即便有朱夫子的石碑,也难以研究透理学的奥义!”
张公远难得收起笑脸,极其自信地道:“年轻人,说话不要太狂,他就是宋清夫,研究理学几十年,你要真是理学爱好者那就应该听说过他!而我叫张公远!”
柳沧海尽管儒学上的造诣达到非常高深的境界,可对国内研究儒学的人了解极少,还真不认识眼前两位,不过既然石碑的损毁与他有点关系,那就给他们刻一块,也算是报朱夫子的那道浩然正气,道:“抱歉,我有点孤陋寡闻,石碑的确不是我弄碎裂的,但和我有点关系,不如我给你们再刻一块如何?”
宋清夫见柳沧海连他和郎所都不认识,想必只是普通的游客,毁坏了朱圣的石碑,还敢说自己再刻一块来弥补,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柳沧海道:“你终于承认和你有关了!可你以为你再刻一块石碑就能弥补自己的过错么?那块朱圣亲手刻的石碑,只要认识字的人,看一眼就能理解其中意思,神秘无比,有巨大的研究价值!那是你刻的能相比?真是愚昧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