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有人认为柳沧海会选择黑石禅师,有人认识柳沧海会选择无戒禅师,大部分人认为柳沧海会选择红云大师,从来没有人想过,柳沧海会拒绝这种东西!
黑石禅师、无戒禅师两人相视一眼,纵然是以他们的心境,也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意外之色。
无戒禅师无奈地对柳沧海笑道,“柳居士,无论你是选择黑石禅师,还是选择红云大师,贫僧都不会觉得意外,但唯独没有想到,你会拒绝我们所有人!”
黑石禅师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柳居士,你是我佛门大德高僧转世,是天生注定的佛门种子,只是现在还没有堪破胎中迷,并不是清楚自己将来要走的路,不如早点加入我们佛门当中,早日修成正果!”
红云大师没有说那么多话,只是唱道,“今日因,明日过,柳居士可要想清楚了!”
柳沧海点点头,“晚辈已经想清楚了!”
红云大师笑了笑,“阿弥陀佛,既然如此,那就随缘吧!”
柳沧海再次向黑石禅师、无戒禅师、红云大师拜谢,“来日方才,各位前辈,晚辈先行告辞了!”
红云大师似笑非笑地转身走近了内坛,嘴里念着,“缘缘缘,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黑石禅师、无戒禅师也都没有听懂红云禅大师的话,但都跟着红云大师走近了内坛。
柳沧海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是没法再在水陆法会上待下去了,和红云大师说完话,便转身想离开法坛。
一秀和尚有种不真实感,见柳沧海准备离开,连忙跟上几步,“柳居士,等等小僧!”
忘我禅师则是直接放弃了驻守诸经坛,从蒲团上起来默不作声的跟着柳沧海往外走。
柳沧海走到了岳麓山寺的大门,见一秀和尚、忘我禅师都还跟在他身后,便停下了脚步,“一秀法师,我在岳麓山待的时间够久了,准备离开岳麓山继续远行,你我就此别过,以后一秀法师有时间、有机会可以去九峰山寻我!”
一秀和尚这几天和柳沧海相谈甚欢,甚至从柳沧海那里学了金刚拳,尽管认识的时间比较短,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却像是要和多年的老友分别一样,心中依依不舍,但他也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调整好心态道,“阿弥陀佛,柳居士,一路保重!日后机会,小僧定去九峰山寻找柳居士!”
柳沧海朝一秀和尚挥手告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
一秀和尚站在门口目送柳沧海离开,而忘我禅师则继续跟着柳沧海下山。
走到山底的时候。
柳沧海对忘我禅师道,“忘我禅师,小子何德何能,能让禅师如此待我?刚在山上的时候,禅师执意不肯起来,小子答应让禅师跟随,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我们已经下山,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大路朝天各走半边?”